聞言，江寧頓了頓，沒說話，坐下抿了口茶水道：“所以，那個時候，你也覺得是我推寧雪琪下樓的嗎？”
其實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如果是真心要道歉的話，也不應該是現在。
楊晴語塞，沒開口。
當宋瑩說看到江寧推的寧雪琪的時候，她的確是相信宋瑩說的話的。
畢竟一個是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一個是相處沒幾天的孩子。
真要說孰輕孰重，楊晴許是現在心下也沒有定論。
即便是寧雪琪任性、蠻橫驕縱，卻也是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其實我能理解，畢竟從小在你們身邊長大的人是寧雪琪，並不是我，宴會上的事情，是你們專門讓人不要洩露的吧。”
江寧輕笑了聲，說不出是苦澀還是什麼感覺。
只是心裡有些堵塞，好似什麼東西梗在喉頭，張了張嘴卻又沒說什麼。
罷了，追問一些事情也沒什麼意義。
“江寧......”
楊晴心裡卻也是難受的。
畢竟是自己親生女兒，她這樣冷漠的模樣讓楊晴心下難受的不行。
“你今天來這裡，是為了寧宏遠五十歲生日宴會的事情吧。”江寧開門見山的說道。
她並不習慣喊寧宏遠爸爸。
“是......”楊晴失落的點點頭，“我知道你心裡對我們有怨氣，但你是寧家的人，我希望你還是能來參加父親的生日宴會。”
“用什麼身份呢？上次宴會的鬧劇還不夠嗎？寧老還沒承認我，那我過去是用的什麼身份？寧家的客人嗎？”江寧沒忍住的譏諷出聲。
雖是譏諷，卻更像是自嘲。
那次宴會分明是來介紹自己的身份，但因為寧國斌的不同意，所以那天的事情被隱瞞下來。
不是公之於眾的身份，要來也沒有半點意思。
江寧眼簾垂落，看著並不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