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晴扯著嘴角笑道：“難過什麼，我這不是沒事嘛。”
從前在家裡的時候看不出寧國斌對楊晴有多在乎，可真的到了大事上面，卻是當真能瞧出他在乎楊晴的。
江寧垂眸，心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寧國斌對著楊晴說了許多話，江寧想到剛才護士的叮囑，拍拍寧雪顏的肩膀，示意她們先出去，讓寧國斌單獨和楊晴相處一會。
“今天你對寧雪琪那態度，可能她已經開始連你一起記恨上了。”
“恨就恨吧，忍讓了二十多年，現在也總算是翻臉了。”寧雪顏倒是滿不在乎，轉頭從窗戶那看著寧國斌正給楊晴喂水，“你知道嗎，其實媽心裡一直有你。”
“當時知道你才是親生女兒的時候，她那個緊張的模樣，我到現在都忘不掉。”
只是才五年的時間，媽的身體就變成了這樣。
“為什麼會突發心臟病啊？”
江寧記得五年前自己離開的時候，楊晴並沒有什麼心臟病的跡象。
“有遺傳吧，只是之前一直沒有顯現，這些年發生了太多事情，先是你出國，然後寧雪琪又不斷作妖。”
寧雪顏冷笑了聲。
其實楊晴的心臟病，真的離不開寧雪琪的作妖。
如果不是寧雪琪，媽根本不會出事。
“你出去的這五年，寧雪琪各種胡鬧，開了四五家公司都倒閉了，欠欠後後損失了家裡一個多億。”
“媽實在看不過去想教育，卻都被她頂了回來，長期起著爭執。”寧雪顏說著，眼簾微垂，“前兩年，她意外懷孕，連對方人是誰都不知道。”
“懷孕？”江寧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
這麼大的訊息，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嗯，為了這件事，媽第一次被氣出問題，那孩子給做掉了，家裡費了很大的力才把事情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