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答應也是有限度的，“小果，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了，雖然你是希望爸媽在一起，可是你媽媽聽到這種話會難過的。”
他看到了江寧當時眼底的錯愕，也知道江寧後面肯定是難受且自責的。
哪個當媽的希望孩子說出這種話呢。
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楊軍突然嚴肅，小果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
“我知道了。”
小果低著頭，似乎是認真的反思。
見他知道錯了，楊軍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揉了下小果的腦袋道：“你媽媽真的很愛你，所以，你也不要讓她難過了。”
“即便是你爸媽以後真的還是不能在一起，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們兩個都是愛你的。”
楊軍還是第一次這樣和小果說話。
說完這些話，楊軍都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眼看到江寧的時候，他就只覺得心疼。
他知道姑姑有個女兒被抱錯，二十多年都沒回過寧家。
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可憐。
可是後來，看到江寧守在姑姑病床前的時候，楊軍發現這個才比自己大兩歲的人，異常的成熟，理智的讓自己佩服。
即便是網上鋪天蓋地的謾罵，她臉上也沒有半點難過。
楊軍不是沒見過堅強的女人，只是江寧不一樣，他是姑姑的女兒，也是自己的表姐。
所以那天楊軍去查了江寧，這才知道她的過去，於是便更加心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