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交代你做的事已經安排好了嗎?”舒蔓茵輕聲的問道。
“小姐放心,昨日咱們到達之前,紫草已經提前過來安排好了。”丁香低了幾分聲音回答。
她們雖說是女眷,本來是不方便安排的,但是舒蔓茵的母親周氏因為自幼身體不好,倒是這廟裡原先的老住持伸出援手救了一命,後來周家與寺廟便結下了不解之緣,不僅每年佈施幾千兩銀子給廟裡,也會經常來廟裡住幾天,不過後來掌了舒家的大權後才少來了,不過香油錢卻是從來沒斷的。
舒蔓茵也跟隨著來了好些次,也算是這廟裡的熟人,只是舒芳茵不曾在意過罷了。
很快,盯著舒蔓茵那邊動靜的紅杏看見舒蔓茵主僕自屋裡出來了,她連忙跟了上去,不過因為擔心被發現,只能遠遠地盯著,只見這主僕兩人進了一間禪房,她跟上去貼近了些卻聽不到裡面的聲音,見一時半會里面的人並沒有出來的痕跡,她急忙回到院子裡告訴給了舒芳茵。
“哦?是嗎?你親眼瞧見她進了廂房?”舒芳茵問道。
“沒錯,二小姐,我向那邊的一個小和尚打聽過了,那小和尚說是那高僧暫住的廂房,二小姐,依奴婢看大小姐必定是去求籤了。”
“那咱們也出去走走。”舒芳茵一聽便坐不住了,心道舒蔓茵忍了這麼久,這剛把自己甩開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必定是有什麼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是,二小姐。”兩人將手裡的一切事情都放下了,急忙趕到了那間廂房處。
“丁香,姐姐呢。”剛到廂房門口,舒芳茵便瞧見丁香紅著眼眶從廂房裡出來,一見到自己,丁香便立馬錶現的有些慌張。
“回二小姐的話,我家小姐突然有些心口疼,先回去了,奴婢得回去照顧小姐了,二小姐請自便。”說罷,丁香行了個禮便轉身去了舒蔓茵所在的廂房。
舒芳茵瞧得疑惑,連忙向裡面一看,裡面已經沒了高僧的蹤跡,只剩下了一個小和尚在裡面。
“這位施主可有何事?”那小和尚一見門口的舒芳茵,有些疑惑:“這裡是一位遊僧暫住的廂房,女施主不便過來。”
“這位小師傅,剛剛小女的姐姐過來了,可小女過來的時候沒瞧見人,只看見了她貼身的侍女紅著眼睛出了門,小女甚是擔憂,怕姐姐出了什麼事,這才冒昧打擾。”舒芳茵故意輕柔又帶著無限憂慮的模樣問道。
“哦,女施主問的是剛剛來的那位小姐啊,哎,女施主不必憂心,她是過來找遊僧問命的,不過貌似結果不太好,這才紅了眼睛出去了。”那小和尚一臉的惋惜。
“姐姐出生富貴之家,怎麼會不好命呢。”舒芳茵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剛剛雲師兄與遊僧一同在屋裡,小僧不曾聽到。”那小和尚雙掌合十,做了個揖,又連忙轉身收拾了。
出了廂房的舒芳茵一臉的不可思議,要說這命不好,她是不相信的,舒蔓茵自出生便是人人羨豔的大家小姐,祖母疼愛,父母寵愛,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吃過哭也沒有受過委屈,這命不好一說怕是說的以後了,可有爹孃盯著,未來的夫家也必定不會是差的,那到底是哪裡來的命不好一說。
“二小姐,這小和尚說的話我怎麼就不信呢。”紅杏也覺得有些不相信。
“那就去找到那位雲師兄,問問清楚吧。”舒芳茵肯定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舒蔓茵刀口上撒鹽的機會的。
“小姐,她們果真去了。”回到廂房的丁香一臉的憤憤不平,她是真的沒想到二小姐這般的不要臉皮,見自家小姐去了哪裡連忙就跟著去了,她們剛出廂房的時候小姐便讓自己留意身後有人跟著,果真是不假,還真把自己當真正的小姐了。
“那就由她去吧,依著她的性子,一定會中計的。”舒蔓茵不感興趣,本來就對這個庶妹的心理瞭如指掌。
過了很長的時間,紅杏從門外進來了,一臉的喜色:“二小姐,二小姐,奴婢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杏連忙附耳至舒芳茵的身邊耳語了一陣子,舒芳茵越聽越是興奮,聽到最後不由扯高了嘴角,眼睛都在冒著光:“你說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二小姐,恭喜二小姐了。”紅杏也是一臉的得意。
“你是怎麼得知的這個訊息,確定是真的?”舒芳茵還是需要再確定一番。
“奴婢找到了那位法號雲的小和尚,剛開始他死活不肯告訴奴婢發生了什麼事,奴婢便按照小姐教奴婢的,說是十分擔心大小姐,表現出了很深的姐妹情,又塞了五十兩的銀子,那小和尚才告訴了奴婢。”
“這麼說來,訊息果真是屬實了。”舒芳茵非常的高興,她無論如何都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有這麼大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