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向陽趕忙上前扶著,韓寧遠緊了緊眼眸,說道:“沫兒,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倔強?”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紫霄閣。而一旁的梁羽沫眼眸始終那樣淡然,鈴鐺上前說道。
“公主,奴婢看皇上說的不像是假的。剛剛您那把劍如果刺的深一些,只怕會要了他的命!”
梁羽沫哪裡能不知道,下意識她將劍刺了進去,她想要刺深一些,但還是忍了下來。
看著韓寧遠離開時的步子,梁羽沫知道,他今夜只怕難熬了。
養心殿,向陽小心翼翼的撕開韓寧遠的衣服,那鮮血淋淋的傷口立刻映入眼簾。
“主子,您忍一忍,屬下這就去請宿大夫。只是者皇貴妃未免下手太重了,剛剛如果刺的深些,只怕……”
韓寧遠看了眼向陽,說道:“今夜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如果太后知道你便說我在外受了傷!”
向陽點點頭,顧不得耽誤時間,給韓寧遠服下了一枚藥丸,便趕忙去請了宿大夫。
二人趕回來時,韓寧遠已經昏睡過去。而那傷口已然已經包紮好,身上的衣物也已經換成了乾淨的。
而一旁站著的正是梁羽沫,向陽一時間有些錯愕,說道:“皇貴妃娘娘,您怎麼在這裡!”
梁羽沫輕笑,她知道是韓寧遠囑咐的,說道:“我來瞧瞧他傷勢,醫術不精,簡單包紮了,宿大夫還請看吧!”
“今夜我給他包紮的事情,還請二位不要說出口。我與他,已經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了!”
向陽想要追問,但是卻被一旁的宿大夫阻攔了下來。
梁羽沫轉身離開了養心殿,就好似他從未來過這裡。宿大夫掀開韓寧遠的衣服,那傷口已經被上了藥,用不了幾日便可恢復。
“宿大夫,如今可怎麼辦?皇上會不會有事?”向陽有些急躁。
“無礙,他只不過失血太多罷了。你好生照料著他,若是有事再去尋我!”說罷,宿大夫便已經離開。
只是他並沒有離開皇宮,而是尾隨者梁羽沫。湖水邊,梁羽沫站在那裡,好似已經料到了他會跟著來。
“宿大夫,不知您為何尾隨著我?”梁羽沫嘴角似笑非笑的。
“皇貴妃,有一事我想知道。你和他為何成了這般?當初你跳下懸崖,也不全是他的責任!”
“到底是何深仇大恨,今日你下手這般嚴重?如果不是他有一些內力,只怕躺在那裡的便是他的屍體了!”宿大夫語氣充滿疑惑。
梁羽沫轉過身,雙眼緊盯著面前的宿大夫,說道:“這其中因由,宿大夫不必知道。”
“我本已是死過一次的人,這世間許多事情,早已經看透了許多。我與他,回不去了!”
宿大夫點點頭,說道:“他一直是個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直到那時他眼角時不時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