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眉頭緊皺,摒退了所有人只剩下蘭蘭和皇后,說道:“蘭蘭你說,發生了何事?”
蘭蘭跪下說道:“具體的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剛剛皇后娘娘去紫霄閣見了皇貴妃,後來不知皇貴妃說了什麼,皇后娘娘突然就成了這般模樣!”
韓寧遠本想發脾氣,但看謝程程這幅樣子還是忍了下來說道:“罷了,你帶著皇后回芳馨殿,宣太醫給她開一些安神的藥!”
“這般瘋癲,在後宮成了什麼樣子!”
謝程程抬起頭,上前拉著韓寧遠的衣袖說道:“皇上,鳳羽是梁羽沫。臣妾不會看錯的,她和梁羽沫一模一樣!”
韓寧遠甩開她的手說道:“鳳羽與梁羽沫只是長相相似,其他的並無相同之處!”
“不,她是梁羽沫。她可以一字不落的說出臣妾冊封皇后時的詔書,一定是她!”謝程程依舊不依不饒,韓寧遠有些煩躁,讓向陽把她送了回去。
坐在椅子上,韓寧遠託著額頭。剛剛謝程程說鳳羽可以說出她皇后詔書,只是她一個大元女子是如何得知的。
“向陽,此事你怎麼看?皇后說的,你信嗎?”
“回主子,皇后娘娘所說也不一定是真的。雖然冊封皇后的詔書,皇貴妃身為大元女子不一定得知,但是皇貴妃身邊的夢語是一直伺候先皇貴妃的,說不準是聽夢語說的!”向陽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韓寧遠覺得有些道理,但是他今夜也該去看看那個女子了。
深夜,鳳羽依舊沒有要睡的意思,坐在書桌旁翻看著手中的書。聽著屋外的腳步,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皇上既然來了,那便出來吧!一直站在門外,也打擾了我!”
韓寧遠推開門,說道:“你早就知道我今夜會來是不是?今日你告訴皇后那些又是為何?你為何會知道謝程程冊封時的詔書內容。”
鳳羽放下手中的書,起身看著韓寧遠說道:“原來皇上是為了皇后娘娘的事而來,倒是辛苦了皇上跑來這一趟!”
“關於詔書內容我知道有何不妥?當初皇上冊封皇后與先皇貴妃的陣仗可是大的很。”
“我雖然遠在大元,倒是對這事有些聽聞。”
韓寧遠一直盯著鳳羽,隨後手指叩上她的下巴,說道:“鳳羽,你記好這裡不是大元,這裡是都城!”
“你在大元那些習氣,不必在都城用,沒人會吃你那一套!”
鳳羽冷冷的看著韓寧遠,這種眼神卻嚇了韓寧遠一跳。當初梁羽沫跳下懸崖時,就是這樣看自己的。
“皇上,你覺得當初梁羽沫是在何種心境下才能跳下那萬丈深淵呢?”
韓寧遠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說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何會知道她跳下崖的樣子?”
鳳羽並不打算回答,轉身朝著自己的寢床走去。韓寧遠緊隨其後,拉著鳳羽的胳膊說道。
“你到底是誰?你與梁羽沫之間到底是何干系?”
“我不認識梁羽沫,也並未與她接觸過。皇上如果想要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那麼抱歉,我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