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本就是她與韓寧遠之間的事情,她又怎能讓整個大元拉扯進來!
在鳳羽在大牢這段時間,外面關於她的流言已經漸漸壓制了下來,但還是阻擋不住有心人的口。
韓寧遠在御書房內臉色越發難看,倒是胡心怡面上多了許多喜悅。這些日子,她想盡辦法要讓鳳羽身敗名裂,雖然被壓制了,但還是起了些作用。
“主子,大元世子和大元郡主遞來帖子,說要見皇貴妃娘娘!”向陽走了進來。
“這元智倒是會裝,先前已經在大牢中見過,如今是想借此挑起兩國之戰!”韓寧遠緊了緊眼眸。
他與元智相識多年,又怎麼不懂得他的心思。
亦萱和元智在殿外等候了許久,向陽這才出來說道:“世子、郡主久等了,皇上請二位進去!”
“不必了,今日我們二日只是來通傳一聲,明日早朝我們二人自會出現。”
“勞煩向大人轉告韓寧遠一聲,今夜一敘,還望前來!”說罷,元智便和亦萱離去。
亦萱看著遠處的大牢方向,面上有些擔憂,說道:“世子哥哥,鳳羽她……”
元智點點頭,說道:“你放心,今夜她便會出來,那個地方她著實不能多呆了!”
“她雖然面上不近人情,但心中還是那個倔強的女子,她只是不願牽扯大元罷了!”
亦萱點點頭,鳳羽的為人她很清楚,只是她與韓寧遠之間的孽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夜裡,皇宮房簷之上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兩個男子的身影。遠處,向陽和亦萱守在一旁。
韓寧遠冷冷的看著元智說道:“你此番來都城是為了救鳳羽吧,猶如當年你救沫兒一般。”
元智並沒有理會他,他知道韓寧遠並不會知道鳳羽真正的身世,說道:“韓寧遠,當初沫兒交給你,你是如此對待她?”
“如今,我將鳳羽交給你,你又是如此對待與她?”
韓寧遠滿目瘡痍,說道:“你不明白,鳳羽她不是沫兒,她也代替不了沫兒。”
“不管她怎樣好,她始終是你們大元之人,所以我並不會完全信任與她。”
“至於胡心怡腹中的孩子,鳳羽只不過替人背了黑鍋罷了。這一點,你和鳳羽都心知肚明。”
元智冷笑,說道:“所以你便如此對待與她?她身子之前受過傷,尚未恢復,大牢的陰寒會傷害她。”
韓寧遠身子微微晃動,說道:“我命人接過她,你也很清楚……”
“韓寧遠,明日我和亦萱上朝必須看見鳳羽安然無恙的站在你的身邊,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罷,元智便和亦萱轉身離去。韓寧遠眉頭皺了起來,他是習武之人,怎能不知道陰寒的地方對身受內傷之人並不好。
顧不得許多,韓寧遠直接奔向大牢。而映入眼簾的則是鳳羽奄奄一息的躺在稻草之上。
韓寧遠好似瘋了一般,命向陽將牢門開啟,隨後將鳳羽抱了出來。
看今日這樣子,鳳羽已經昏迷了有兩日之久,渾身好似火爐一般的。
“向陽,趕快將宿大夫請進宮。”說罷,韓寧遠便已經抱著鳳羽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