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有些為難,說道:“回主子,皇后娘娘說了她有要事,屬下不敢耽誤,她還說……”
韓寧遠已經有些不滿,“她還說了什麼?”
“皇后娘娘還說,如果您不見她,那麼她就一直等在門外,直到您見她為止!”向陽對於韓寧遠的事從來不發表任何看法,但是今天他卻突然覺得謝程程有些可憐。
韓寧遠看出了向陽有話想說,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道:“你有想說的話,便說。”
向陽有些驚訝,隨後說道:“主子,屬下身為下人本不該對您的事有所想法,但是屬下覺得皇后代表了咱們都城的臉面,無論如何,至少面上您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嗯,你說的不錯。朕從未將你當作下人看待過,雖然你一直跟隨我,但朕早已經將你當初兄弟。”
韓寧遠起身,走到向陽身旁。“謝程程固然無錯,但她錯就錯在成了都城的皇后,這是她自找的。罷了,你讓她進來吧。”
片刻過後,謝程程已經進了御書房,看見韓寧遠說道:“臣妾見過皇上,皇上這是在看什麼?”
“皇后,你有何事便直接說,在朕這裡不必說些虛言,你我之間何必這般!”韓寧遠嘴角似笑非笑。
蘭蘭和向陽很識趣的退出屋子,謝程程說道:“皇上,臣妾只是許久未見你您了。”
“自打胡心怡腹中孩子沒了之後,您除了皇貴妃在未寵幸過其他人,只怕這對皇室繁衍子嗣……”
韓寧遠挑起眉,說道:“怎麼,皇后這是來警告朕嗎?”
謝程程察覺到韓寧遠的不悅,跪下說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身為皇后,不得不考慮這些。”
“如果皇上覺得臣妾不該管,那請皇上收回臣妾的掌宮之權。”
“怎麼,皇后這是在威脅朕?”韓寧遠面上並未生氣,反倒面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謝程程卻知道,此刻的韓寧遠猶如一隻發怒的雄獅,稍不留心便會粉身碎骨。
韓寧遠板起謝程程的下巴,說道:“皇后既然有此意,那麼朕便隨了你的心意,可好?”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謝程程本意只是想讓韓寧遠看一看自己,奈何竟然會惹怒了他。
許久,門外傳來一聲“不可!”韓寧遠抬頭看去,來人正是許久未曾出面的太后。
韓寧遠鬆開手,說道:“怎麼,今日母后和皇后都很是清閒,一個個來御書房湊熱鬧來了。”
太后看了眼地上跪著的謝程程,說道:“皇上剛剛是要廢了皇后嗎?”
“兒子不敢,皇后豈能說廢就廢。只不過剛剛皇后覺得她已經無掌宮之力,想要讓賢罷了,是嗎皇后!”韓寧遠語氣十分陰冷。
謝程程此刻還未從剛剛韓寧遠的狠厲中走出來,只能跌坐在地上。
太后緊了緊眼眸,說道:“胡鬧,一個身為都城皇上,一個身為國母,豈能容你們二人這般!”
“皇后還不起來,明日你隨著哀家去一趟丞相府,好好靜靜你的腦子。”
謝程程點點頭,抽泣著起身說道:“臣妾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