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輕笑,元智總是這樣,不急不慢的就會將韓寧遠惹的惱怒不已。
亦萱起身說道:“皇上不必管我們二人,我們只需要旁聽,不過皇后怎麼也要走?”
亦萱的聲音,阻攔了準備離去的謝程程。
“這位便是郡主吧,這裡的事情跟本宮無關,本宮理應離去。”謝程程笑了笑。
“這話皇后娘娘錯了,這怎麼能和你沒關係呢?說到底,這也是後宮管理不嚴,難不成皇后這位置是用來看的?”亦萱語氣中滿是嘲諷。
謝程程本想發火,但是想起太后的話,說道:“郡主這是誤會了,方才皇上並未讓本宮留下。”
“是嗎?但是他也並未出聲讓你離開不是?”亦萱不依不饒。
鳳羽搖了搖頭,說道:“胡心怡,我本無意與你結仇,你為何對我這樣大的恨意!”
胡心怡抬起頭,說道:“恨意?如果不是你,我腹中的孩子又為何會死去?”
“如果不是你,為何我一直安然無恙,但是那日宮中賞花之後,回去孩子便沒有,一定是你詛咒我,你有妖術!”
鳳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不妨皇后娘娘來解釋一下?看看,為何她腹中孩子會流掉?”
謝程程有些憤怒,說道:“皇貴妃,這件事與我何干,難不成你想將這責任推脫在我身上?”
“皇后娘娘,這件事發生在你舉辦的花會之上,難道你不需要解釋一番?”
“我當日並未靠近胡妃身邊,她腹中的孩子,我又怎麼害的了他?”鳳羽不緊不慢的說著。
“那…那是,那是你有妖術,這件事都城的百姓人人皆知。”謝程程矢口否認,想要狡辯著。
亦萱走到謝程程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皇后,這是何意?難不成是在說我們大元行事不端?”
鳳羽無暇再去跟謝程程廢話,走到胡心怡身邊,附耳說道:“不管你對我的恨意從何而來,念在你為孩子,我不與你計較。”
“皇貴妃娘娘,這是奴婢從胡妃娘娘的寢殿裡找到的。”門外,鈴鐺抱著一尊觀音走了進來。
“鳳羽,你竟然搜我的屋子!”胡心怡有些氣憤。
“別急,這裡面有你想要知道的秘密。”鳳羽不慌不忙的,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看了眼謝程程。
韓寧遠說道:“鳳羽,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把她壓入大牢,交由其他人審問。”
鳳羽知道韓寧遠有意要壓下去這件事,嘴角輕笑說道:“皇上是在怕些什麼嗎?胡妃,你最近這段時間是否會身子覺得陰冷?”
胡心怡點點頭,鳳羽說道:“原因都在這尊觀音上,上面下了對你身子有危害的藥。”
“你細想,那日在御花園我可曾與你有過接觸?如果我想害你,又何必在那日去害你呢?”
謝程程看了眼,上前說道:“胡妃,這件事可大可小,你可要仔細想想呀。”
遠處元智的眼未曾離開過謝程程的舉動,這個女子破有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