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點點頭,說道:“琉璃,你先收拾著屋子,我去尋一下一禪大師!”
琉璃點點頭,在寺廟中只要梁羽沫不遠離,便一切安心。
“大師,我可以進來嗎!”梁羽沫在一禪的門外輕輕敲著門。
“施主請進!”一禪在屋內回應著。
梁羽沫雙手合十先像屋中菩薩的像行了個禮,說道:“大師,許久未見有些事堆積在心中,甚是煩惱,望大師指引!”
一禪笑著說道:“你客氣了,之前陛下也曾來過,你們二人這般皆因一個情字!”
“大師知道!”梁羽沫驚奇的問道。
“來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須,隨緣不變,不變隨緣。所有事到頭來皆是緣。”一禪慢悠悠的說著。
但是字字珠璣,都說在了梁羽沫的心坎之上。
梁羽沫點點頭,說道:“得失有定數,求而不得者多矣,縱求而得,亦是命所應有,安然則受,未必不得,自多營營耳。”
一禪點點頭,這個女子比之前見她時懂得更加多了些,而且有自己的建傑。
之前聽韓寧遠說過樑羽沫,如今這般只怕是二人之間生了嫌隙,否則韓寧遠定會陪她前來。
“施主對佛法一直參悟的這般透徹,如果你有不懂或心中有所疑惑,不妨去問問自己的內心!”
“或許它會給你最想要的答案!”一禪滿臉的笑意,從梁羽沫第一次來清隱寺,他便知道梁羽沫不是這世間的人。
“一禪大師,我正是心中實在沒了思緒才想著來寺院中,參悟佛法!韓瀟宇的離世與我有莫大的關聯!”
“當日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不會被謝程程的箭射中,就不會死去!”梁羽沫滿臉的苦惱。
韓瀟宇的事在自己心中已經成了一陣刺,她無法原諒謝程程,更加無法原諒自己。
“人皆有命數,就如同施主一般,原本不是這天地間的人,卻倒轉時空,重新來過!”一禪淡淡的說著。
而梁羽沫聽罷,只是微微的笑著,說道:“想必上次我來時,您已經猜到了!”
“不知一禪大師可有告訴過寧遠?”
比起她心中的顧慮,她更加在乎韓寧遠的感受。
一禪抬起眼眸看著梁羽沫說道:“他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梁羽沫垂下眼簾,眼裡的神情讓人猜測不透,隨後說道:“大師,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施主,夜色已晚你回禪房吧。不如你在寺中待過幾日後,再來尋貧僧?”
梁羽沫點點頭,一禪有意讓自己離開,那麼她便不能多做停留。
直到梁羽沫遠離一禪的禪房後,一個身影才從屋簷之上跳了下來,隨手端起一禪桌上的茶杯說道。
“她這些日子就拜託你了?”
一禪冷冷的看著韓寧遠說道:“你還是這般,這是貧僧的禪房,怎能這樣隨意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