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既然母后識得它,那便知道它的出處!母后可知,昨日沫兒差點丟了性命,皇后如此心狠手辣,還想否認?”韓寧遠冷眼瞧著。
玲瓏一時語塞,謝程程最近怎麼這樣糊塗。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因為這件事就不上早朝,這個女人就這樣迷你心竅?”玲瓏回過神來,依舊緊握著這件事不放。
梁羽沫看了眼,說道:“此事皆因臣妾所起,自知有罪還望太后和陛下責罰!”
韓寧遠有些生氣的看著梁羽沫說道:“有罪?你有何罪?你差點丟了性命!”
梁羽沫莞爾一笑,搖搖頭說道:“臣妾相信皇后娘娘只是一時糊塗,並不是有意為之。”
“但陛下今日不上早朝卻因臣妾而起,所以還望陛下責罰!”
玲瓏聽著兩人的對話,滿臉不耐煩的說道:“罷了罷了,今日的事哀家也不在說了,只是皇后你必須放出來!”
韓寧遠搖搖頭,此時放出來定會長了丞相府的氣焰,說道:“此事皇后罪責之大,不可不罰!”
“閉宮一月,每日抄寫佛經一百遍。也好讓她靜靜心,想想自己做的事情!”
玲瓏見韓寧遠已經退讓,便也不在要求什麼。按照往日韓寧遠的脾氣,只怕謝程程早已經沒有了性命。
如今只是閉宮一月,只是為了給丞相府一個警告罷了。
太后走後不久,梁羽沫看著韓寧遠說道:“寧遠,無香是什麼?剛剛你也嚐了些,會不會和我一樣啊?”
韓寧遠搖搖頭,將掌心攤開,只瞧那一些碎末躺在他的手中。
“放心,我剛剛只是嚇唬母后的。她這個人如果我不嘗,她定然是不會相信的!”
“倒是你,身子還沒好怎麼就這樣出來了,在嚴重了我可就該自責了!”
“放心,我的身子我瞭解。只不過虛弱了些,不會有別的事的!”梁羽沫滿目柔情的看著韓寧遠。
琉璃和夢語也識相的離開這處,韓寧遠扶著梁羽沫走進屋內,梁羽沫說道。
“寧遠,答應我日後無論遇見什麼事,,一定不要不上朝。百姓們不瞭解情況,只會說你不負責任,不是個好皇上!”
“沫兒,我擔心你。我怕我上了早朝後就見不到你,我怕………”韓寧遠眼中有些心疼和自責。
梁羽沫將頭探出去,親吻著韓寧遠冰涼的唇瓣,隨後放開。
“沫兒,你許久沒有這樣主動吻我了,你可知道我有多高興!”韓寧遠梁梁羽沫攬入懷中。
芳馨殿內,謝程程一直呆呆的坐在地上,直到太監進來通傳旨意,她才回過神來。
“一個月,韓寧遠你竟然這般絕情。閉宮一個月,你是根本不想讓我跟著去狩獵!”
蘭蘭走過來,扶著謝程程說道:“娘娘,您不覺得這次的事情咱們中梁羽沫的陷進了嗎?”
“那個藥雖然會讓人身子虛弱,但不至於發病這樣快。”
謝程程看著蘭蘭說道:“你的意思是梁羽沫早就知道我要下毒,所以她便將計就計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