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臣妾想著宮裡只有皇貴妃和我兩個人,所以想和她聯絡聯絡感情!”謝程程滿臉的笑意。
“哼,胡言亂語。你可知沫兒今日與你一聚之後,回去便一病不起。我探了她的脈,你還會否認?”韓寧遠臉色突變,怒聲斥道。
謝程程說道:“陛下這是在懷疑臣妾?不信您問蘭蘭,我們只是一起在後花園呆了些時間!”
蘭蘭趕忙跪下說道:“陛下您別冤枉了娘娘,今日娘娘只是想找皇貴妃娘娘敘舊!”
韓寧遠暼了眼主僕二人,說道:“你們當朕是傻子嗎?謝程程那種藥只有消失已久,只有你們能配出來!”
謝程程臉色有些難看,那些藥量韓寧遠根本檢視不出來,而且也不會這樣快的病發。
韓寧遠看謝程程一直不肯承認,一心掛念著梁羽沫是否轉危為安,出聲道。
“來人,從今日起芳馨殿所有人等不得出入,無論誰要進去必須經過朕的同意!”
謝程程搖搖頭,拉著韓寧遠的衣袖說道:“寧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而且,你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傷害了梁羽沫,為何要閉宮?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韓寧遠用力掙脫謝程程的手,說道:“在朕心裡,你什麼都不是!”
謝程程跌坐在芳馨殿的地上,蘭蘭上前想要攙扶起她,卻被謝程程推到一旁。
宿大夫讓琉璃將梁羽沫的身子翻過來褪去她肩頭的一角,隨後將手中的銀針扎入穴位之中。
幾次來回,梁羽沫口中吐出了一攤黑色的血跡,臉色已經有了些血色。琉璃伸手探去,體熱稍微低了一些。
“宿大夫,小姐的熱度已經退了些,只是這血跡怎麼是黑色的!”琉璃看著那黑色的血,有一絲疑惑。
梁羽沫意識逐漸清醒了些,嘴裡呢喃道:“琉璃,琉璃,我想喝些水!”
琉璃看著她睜開的眼,顧不得別的趕忙到了一大杯水端來。只是,水還沒到嘴邊,便被宿大夫用銀針打碎。
“小丫頭,這水暫時不能喝。喝了,你這命就保不住了。你說說,怎麼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呢?”宿大夫似有似無的笑意。
梁羽沫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如果不用這種手段,日後受傷害的便是我!”
宿大夫點點頭,示意她安心睡下。或許是這藥的作用,梁羽沫緊接著又睡了過去。
韓寧遠回到紫霄閣時,向陽還在屋外守著。他雖然著急,但也別無它法。
直到夜裡,宿大夫才從屋內出來。韓寧遠上前說道:“沫兒怎麼樣了?可有好些?”
“你這小子,用完我便這副嘴臉。放心,毒基本上已經驅除性命是可以保住了!”宿大夫滿臉的無奈,韓寧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聽到宿大夫這樣說,韓寧遠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來。
他顧不得宿大夫怎麼離開,大步流星的便進入屋內,看著梁羽沫的臉色確實比今天剛剛見到時好了許多。
韓寧遠琉璃她們都下去歇息,自己坐在床頭陪著梁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