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哪來的梁小姐?”韓寧遠聲音有些沙啞,臉色十分陰沉,在他的心中梁羽沫一直都是自己的晟王妃。
玲瓏輕咳一聲,說道:“這位便是平陽候府的梁羽沫吧!”
“正是,不知您是………我並未見過您,請問咱們認識嗎?”梁羽沫看著謝程程身邊那位穿著打扮不凡的女子。
韓寧遠走到梁羽沫身邊說道:“這位是玲瓏宮的宮主,也是我的生母!”
梁羽沫點點頭,她先前聽說韓寧遠的生母已經去世,誰曾想竟然還活著。
玲瓏輕笑,拉著梁羽沫的手說道:“寧遠就是太過緊張了,過些日子他一登基,程程便會一同封后!”
“你身為韓瀟宇的妃子,我們應當問你吃穿用度可好!”
梁羽沫將手抽離玲瓏的手掌,心中已然明白麵前這二人的來意。無非是來警告自己的身份,不可與韓寧遠走的太近。
韓寧遠怒吼道:“沫兒一直都是我的王妃,封后大典上她也會一同被封為皇貴妃,位同副後!”
玲瓏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說道:“你這是胡鬧!”
梁羽沫看著屋子裡的人爭吵的面紅耳赤,說道:“太后放心,我無意與謝小姐爭奪位置。您今日來的意思我明白,不必為了這特意來一趟!”
“梁小姐,你可別誤會了母后!”謝程程看準時機也看著梁羽沫說道。
梁羽沫越過韓寧遠,看著玲瓏問道:“不知韓瀟宇的屍體何時進皇陵,我想去送送他!”
玲瓏抬起眼眸,這女子果然和謝程程說的那般。看似毫不在乎,實則什麼事已經在心中想好!
她這個意思,也是在告訴玲瓏他們,韓瀟宇一日不進皇陵,她便不會妥當離去。
在場的人無一例外的都聽出了梁羽沫的意圖,韓寧遠在一旁說道:“此事除了我做主,任何人不得干涉!”
“母后,你們怕是忘記了我先前說過的話吧!”
謝程程忽然身子向後仰了一下,隨後拉著玲瓏示意她此事作罷,這院子才安靜了下來。
梁羽沫其實剛剛聽見謝程程要被冊封皇后時,心中還是刺痛了一下。
韓寧遠在屋內呆了許久,梁羽沫都沒有瞅她一眼。琉璃和夢語端來的晚膳,也是熱了一遍又一遍。
“沫兒,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韓寧遠蹲在梁羽沫的身邊,輕聲說道。
無論他問了幾次,梁羽沫始終都沒過瞧他一眼。直到半夜,梁羽沫忽然看著韓寧遠說道。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先前便告訴過你,我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韓寧遠望去,梁羽沫的眼裡已經佈滿臉紅血絲。
韓寧遠搖搖頭,“沫兒,我不會答應你!封謝程程為後,是認識你之前我便答應的事,我不能違反我的承諾!”
梁羽沫起身,拉著韓寧遠的手說道:“我做不到,你放了我!等到韓瀟宇入皇陵,便放了我!”
韓寧遠強迫自己不去看梁羽沫,“想讓韓瀟宇入皇陵,你就必須答應我的冊封。”
“你何時成皇貴妃,韓瀟宇何時入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