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恆覺得韓瀟宇說的也有些道理,說道:“晟王,他日你坐上皇位可否給沫兒一個名分?”
“侯爺,放心!本王不會辜負沫兒的!”韓寧遠背對著梁恆說道。
直到梁恆離去,韓寧遠對著身後屏風的人說道:“你可以出來了,不必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裡!”
“你何時知道我在那的?”說話之人正是柳如惜。
向陽看著柳如惜說道:“你從都城一路尾隨至此,王爺豈能不知?”
“你出來了,平陽候府內誰在?”韓寧遠轉身怒視著柳如惜,梁羽沫將性命壓在宮中,就是為了救候府人的命。
柳如惜笑了笑,說道:“王爺,您難道忘了如惜會易容術?府中的夫人是我隨身的婢女,我今夜就會趕回去!”
“可是,您為何不告知侯爺,大小姐沒有死?”
向陽眼看韓寧遠要發怒,趕緊說道:“如煙,你趕緊回去吧!其他的事,不是你該問的事,不要辜負了王妃的心思!”
柳如惜撇了一眼向陽,上前說道:“王爺,你可知她臨嫁之前找過我嗎?她說她本不對人世間的情愛抱有希望,但是你的出現重新點燃了她!”
“沒曾想,她終究陷進去了。成了你手中的一顆棋子,甚至拿她的性命讓她的父親也成了你的棋子!”
“啪”一聲,柳如惜被韓寧遠突如其來的耳光嚇了一跳,她伸手摸像那火辣辣的臉頰,冷笑起來。
“如煙,你趕緊回去吧!”向陽眼看二人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大,趕緊推著柳如惜離開。
向陽拽著柳如惜離開屋子,韓寧遠眼眸中的狠厲這才漸漸的消失。所有人都認為他把梁羽沫當成棋子,但他卻是真心愛她。
梁羽沫被禁足在紫霄閣已經有一個月之久,韓寧遠再次像人間消失了般,沒有在來尋過她。
韓瀟宇每日下朝後都會來紫霄閣呆一會兒時間,與其說是他來陪梁羽沫,倒不如說是梁羽沫在陪他。
有時候兩個人相視一笑,真的好像親人那般。“陛下,淮南王求見!”門外太監通傳著。
韓瀟宇點點頭,示意讓他進來。
“臣參見陛下,娘娘!”趙文瑄走了進來,梁羽洛月份越來越大,所以沒有一同前來。
“淮南王,洛兒可好?”梁羽沫趕忙問道。
趙文瑄點點頭,說道:“牢娘娘記掛,她一切都好!過幾日便讓她進宮來陪你敘舊!”
梁羽沫點點頭,看了眼韓瀟宇隨後便回到屋內。趙文瑄此番前來,肯定是為了和韓瀟宇商議戰爭之事。
梁羽沫的身份不適合在那待著,索性就離開了那處。
“陛下,聽聞皇后娘娘前些日子犯了錯?”皇后畢竟是他的姐姐,他理應去關懷的。
韓瀟宇沒有否認,說道:“你一會兒得空去瞧瞧她,別讓那些嬤嬤帶壞了她,也該長點心!”
趙文瑄點點頭,皇后其實心中就是太過在乎韓瀟宇了。兩人商議完政事,趙文瑄便去了芳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