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珠翠竟然趕到平陽候府,說婕妤思念家中,便只再次進宮。”
“你胡說,你胡說。莫要冤枉與我!”一旁的梁沐兒趕緊出聲阻止著梁羽沫。
皇后起身來到梁沐兒身旁,拿出絹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妹妹慌什麼,陛下再次定會公正決斷。”
韓瀟宇不耐煩的瞧了眼梁沐兒,示意梁羽沫繼續說下去。
“只是還未見到婕妤的人,她稱自己身子不爽,便讓臣女跪在殿外候著,只是膝蓋前些日子受過傷,這一跪便……”
梁羽沫聲音越說越低,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韓瀟宇隨不太瞭解梁羽沫,但接觸幾次之後知道她是一個不願爭論太多的人。
“梁婕妤,縣主所說的可是事實?”韓瀟宇冷冷的看著梁沐兒。
“陛下,陛下沐兒沒有,是她冤枉我,是她!”梁沐兒一直抓著韓瀟宇的手搖頭。
“葉老夫人,此事我心中已有數,您不妨先帶著縣主回府,我定當公正抉擇此事。”韓瀟宇看著一旁面色十分難看的葉老夫人說道。
葉老夫人點點頭,臉色有些緩和道:“老身相信陛下和和娘娘會秉公處置,沫兒咱們走!”
路過韓寧遠時,梁羽沫輕輕點頭,便離開了玉溪閣。
“皇兄,既然如此怕是我這酒也喝不成了,還是回晟王府喝吧,你這家事我就不摻和了!”韓寧遠哈哈一笑,梁羽沫既然已經離去,那麼他沒有理由呆在此處。
韓瀟宇望著韓寧遠離去的背影,眼眸中多了幾分寒意,說道:“梁婕妤,你可知錯?”
梁沐兒依舊滿臉的委屈,說道:“陛下,沐兒不知犯了何事。臣妾只是讓她在門外候著,並未讓她跪下。”
“許是……許是…………”
皇后冷笑一聲說道:“只是什麼?梁婕妤怎麼不說了?”
韓瀟宇看著滿是得意的皇后,說道:“你先回芳馨殿,此事朕來處理,不可散播出去。”
皇后的目的已經得成,多做停留也無任何意義,便點頭答應了。
韓瀟宇將屋內的宮女太監全部趕了出去,只剩下他們二人,說道:“朕之前念著你年紀小,許多事未曾與你計較。”
“沒想到,你卻變本加厲還不認錯,那就別怪朕心狠。”
“陛下,臣妾沒有,臣妾沒有!”梁沐兒依舊在一旁否認著,企圖再次喚起韓瀟宇的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