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答,梁羽洛面上多了幾分笑意。自己對趙文瑄對恨已經沒有那麼深,隨他們去吧。
梁羽沫跟梁羽洛商量了一番,便離開了。
“韻姨娘,韻姨娘你在嗎?”梁羽沫在煙雨閣院外喊著。
屋內,韻姨娘滿臉的不耐煩,“阿珂將她打發走。吵死人了,賤人生的種還是那幅模樣。”
“你還是出去瞧瞧,你忘了當時怎麼去別苑的?”阿珂在一旁冷冷的提醒著。
韻姨娘思慮再三,覺得阿珂說的有些道理,便出了屋門。
“姨娘,您在屋裡幹什麼呢,在這喊你了半天,你都不應呢,難不成是想沐兒了?”梁羽沫面上帶著笑意,故意提起。
韻姨娘臉色有些尷尬,隨後滿臉笑意的拉起梁羽沫的手,“我在屋子裡歇息了會兒,你等的有些久了吧。”
“無事,我找你也沒什麼大事。既然您有些累了,那我便不打擾了。”說罷從懷中拿出梁羽洛給自己的瓷瓶,便轉身離開煙雨閣。
韻姨娘臉色十分難看,這個東西怎麼落入她的手裡,難不成………臉上的狠厲毫不掩飾的露了出來。
翌日,韻姨娘早早醒來,“阿珂,她們可傳出訊息來?”
“並未,方才有人來通知說今日老夫人在前廳設宴,讓你也前去。”阿珂冷冷的回著,並無打算多說什麼。
“設宴?昨日不是已經昏了過去,今日怎麼有心情設宴。”韻姨娘低頭自言自語,神情有些恍惚。
梳洗打扮過後,韻姨娘和阿珂才來到前廳。看見無事的老夫人,和一旁抱著孩子是柳如惜,臉色有些難看。
梁羽沫瞧見韻姨娘立馬迎了上來,“姨娘,你終於來了。大傢伙都等著你呢!”
韻姨娘笑了笑,臉上有些掛不住,“你慣會取笑姨娘,我只是妾室,哪有讓你們等的道理。”
梁恆瞧著多日未見的韻清,輕咳一聲,“你來了?這些日子如何?”
只瞧韻姨娘立馬滿眼含淚,梁恆一直都不忍看見她落淚,心中也覺得這些日子對她有所虧欠。
“爹爹,你瞧弟弟在伸手找您呢,韻姨娘這裡我來照顧!”梁羽沫站在一旁當然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出聲打斷了梁恆。
韻姨娘眼瞧著梁恆一步一步的離開自己身邊,身邊的梁羽沫冷笑起來,“韻姨娘,你可知何為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