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這腳……”紫煙還是不放心梁羽沫說道。
“無妨,讓府裡的有心人看見你,豈不半途而廢?”梁羽沫拍了拍紫煙的手,示意她安心。
紫煙拗不過樑羽沫也只好作罷,梁羽沫下車沒走多久,琉璃便迎了過來。
梁羽沫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怎知我回來了?”
“小姐,放才有人給我扔了張紙條,說是你受了傷馬上到府外,讓我出來尋你。”琉璃面上有些著急,梁羽沫的腳似乎腫了許多。
梁羽沫點了點頭,沒在多說什麼。黑曜這個人高深莫測,一步一步竟然安排到如此周詳。
到清香院時,梁羽沫讓琉璃拿來了治療跌損的藥膏,往腳上擦拭著。
“小姐,今早您離開沒多久羽洛小姐來了。”琉璃便揉搓著腳說道。
“梁羽洛,她來有何事?”平日裡梁羽洛從不主動來找自己,如今來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奴婢不知道,只是說找您來敘舊。奴婢說您去了護國公府這才將她打發車。”琉璃看著梁羽沫這一臉焦慮的樣子,便也不在說話。
說來也奇怪,自那日起梁羽洛在未找過樑羽沫,而梁羽沫也只當府中沒有這個人。
平日裡去老夫人那行了禮,便直接去了學思堂。
這些日子,叶音如總是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梁羽沫有時問叶音如一句話,她也總是淡淡的回一句。
“如姐姐,您這是怎麼了?”梁羽沫這日攔下了叶音如問道。
叶音如瞧了眼梁羽沫說道:“沫兒,我娘知道了!”
梁羽沫聽罷,便知道叶音如所說的是何事!
“舅母她沒有說什麼吧!”梁羽沫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叶音如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就是這樣我才不高興啊!”
梁羽沫不知怎麼安慰叶音如,只能靜靜的陪著她,許久叶音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梁羽沫有些驚慌失措。
叶音如並沒有理會梁羽沫,哭了許久這才漸漸平復下來。
梁羽沫不放心叶音如,便將她送回了護國公府。好在臨近年下,學思堂放了假,叶音如也能在家緩和緩和情緒。
梁羽沫向葉氏和葉老夫人寒暄了幾句,便回了平陽候府。
剛坐下沒多久,只聽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梁羽沫望去原來的是梁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