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笑著說道:“姨娘請坐,我已經用過了。這些日子忙著府裡的事,也無暇來看您。”
“這不今日得了個空,讓琉璃準備了些補身子的。”
“這怎麼敢當,我這身子已經好了不礙事的。”柳姨娘看著梁羽沫帶來的上好的補品,面上有些難為情。
“呵呵,姨娘這是哪的話。現在府裡只有你一個姨娘,日後成為侯爺夫人也未可知。”梁羽沫示意琉璃將東西放下,打趣著柳姨娘。
柳姨娘心中咯噔一下,梁羽沫一向不討好任何人。今日竟帶這麼多貴重的藥材來看自己,想必沒有面上那麼簡單。
正當柳姨娘想著梁羽沫此行為何時,梁羽沫開口說道:“姨娘可否單獨與我一談?我這些日子有一事一直想不通,想請姨娘指點一二。”
“呵呵,大小姐這是抬舉我了。如惜哪能指點著大小姐。”柳如惜面上有些難看,語氣十分委婉推脫著。
梁羽沫並回答柳姨娘,只是坐在那淡淡的看著柳如惜。
許久,說道:“既然姨娘堅持這般,那沫兒便也不咋逼迫了。”
說罷,便起身準備和琉璃離開葉惜園。誰知還未出門口,柳姨娘說道:“大小姐稍等,小意你去門外候著。”
小意看了看梁羽沫,張口想說些什麼被柳姨娘示意閉了嘴,只能作罷離開屋內。
琉璃也跟著小意出了屋子,在門外候著。
梁羽沫轉身看著柳姨娘,面上淺淺的笑意說道:“姨娘可否告知,你這一胎到底與韻清有何關係?”
柳姨娘沒有想到梁羽沫竟會直接問出口,面上微愣,隨後說道:“大小姐竟這般篤定?”
“姨娘覺得呢?”梁羽沫面上依舊笑著,反問著柳姨娘。
柳姨娘思慮一會兒,說道:“大小姐果然聰慧,此事卻是與韻清並無任何干系。”
“哦,那姨娘為何要陷害與她?自打你進府,她雖然與你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起害你的心思。”梁羽沫依舊問著。
“大小姐,那如惜倒想問你一事!”柳如惜不急著回答梁羽沫。
梁羽沫點點頭,示意柳姨娘問著。
“大小姐身為候府嫡女,為何自生母去了之後遷出清香院,一直居住於破落的院子?”
“據我所知,大小姐是近半年來依靠著護國公府才漸漸在平陽候府立足,一個庶女生養的比嫡女要好上許多,大小姐可心甘?”
“雖然她現在並未起害我的心思,但不能保證她沒有起害我腹中孩子的心思。”
梁羽沫聽著柳姨娘說的這些話,心中不禁想起上一世自己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