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對於這個答案並不驚奇,那日柳姨娘送來解藥之後,梁羽沫喚來琉璃說道。
“琉璃,你去將香爐裡的香撲滅拿出來,再拿一塊平日裡我用的。去外面找個靠譜的大夫看下有何不同。”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只是您這身子…”琉璃有些擔心梁羽沫,這大小姐才過幾天安生日子。
一柱香之後,琉璃回了清香院,看梁羽沫面上已經恢復了許多,說道。
“小姐,奴婢已經問過了。這香外表看起來和之前用的並無不同,而且味道不仔細聞,也覺察不出來。”
“只是……只是裡面增加了幾種相剋的藥物,混合起來在加上夾竹桃的味道重則可令人窒息。”
梁羽沫嘴角露出一抹譏笑,韻姨娘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自己的命。
梁羽沫看著歡兒,示意她起身說道:“你如果想要救你姐姐,那麼今日起韻姨娘不管讓你做任何事你都要事先回稟我。”
“面上你還是韻姨娘的人,此事過後我便放了你和你姐姐,如何?”
歡兒看著梁羽沫,許久說道:“大小姐放心,歡兒以後只效忠你一人。”
“呵呵,無妨梨落院那裡我會打招呼,讓她們好生照料你姐姐。”梁羽沫對於這種極易叛變的人,不敢多用。
今日既然能為了救人叛了韻姨娘,明日便會因為它事叛了自己。
語畢,梁羽沫便讓紫煙和琉璃帶著歡兒出了屋子。
沒想到重活一世,竟有許多轉機。這一世,所有的都要把握在自己手中。
第二日一早,梁羽沫便與琉璃紫煙一起去往韻姨娘的院落。
心如在門外候著,這些日子梁恆對韻姨娘的寵愛漸漸多了些。雖然想必之前留宿的少些,但是也會隔三差五呆一晚。
“大小姐,姨娘和老爺還未醒。不如您先等一會兒?”心如“刁難”著梁羽沫,此時在煙雨閣做戲自然也要像些。
“呵呵,你是哪來的丫鬟,竟如此狂妄!”梁羽沫也配合著,一旁的琉璃與紫煙看著面前這二人你來我往,心中暗暗笑著。
二人的聲音都很大,原本在屋內熟睡的梁恆已經被吵醒,面上有些怒氣。
韻姨娘起身趕緊伺候著梁恆穿衣,說道:“老爺,這麼早您就走了?韻清不捨。”
韻姨娘滿臉的嬌媚,梁恆先前看著韻姨娘這樣只覺得憐惜。如今有了柳姨娘對比著,內心卻有一點厭煩。
梁羽沫在屋外覺察到一些動靜,便知道梁恆已經起身,於是便在外候著。
片刻後,梁恆率先出了門。看著梁羽沫在外候著,說道:“一大早來煙雨閣做什麼,這是嫡女應有的風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