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夫人輕咳一聲,說道:“不知候爺此言何意?還是這候府已無嫡庶差別?”
“老身今日前來,也只是為了沫兒。竟有人如此陷害沫兒,如若不查清楚,怕是這候府不知尊卑。“
此話一出,梁老夫人的身子輕微晃動一些,梁恆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些不妥。
“老姐姐,恆兒只是聽聞這孽障所犯下之事氣的有些糊塗了,還望你別放在心上。”說罷,雙眸瞪向梁恆。
梁恆也驚覺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過了,便趕忙起身向葉老夫人賠禮。
“韻清,老身在問你一遍,這東西從何而來。為何要送給沫兒而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梁老夫人又一次問著韻姨娘。
“老夫人,我只是在鋪子裡看著這東西樣式極好,便順手買了下來。不曾想竟會惹下禍事。”韻姨娘面上極其委屈。
梁羽沫冷笑一聲,說道:“原來這東西是姨娘隨手買來的,怪不得這東西只送給我。”
“姨娘,我從小視你如親孃。你竟如此待我。”說罷,滿眼的淚水。
韻姨娘心裡咒罵著梁羽沫,這話分明是在說給旁人聽,自己並不待見她這個嫡女。
“沫兒,你怎麼如此說我。你可真真是傷了我的心。”韻姨娘哭的聲音越發的大。
“夠了,韻清你當真不知道?”梁老夫人不願讓葉老夫人過多的知道候府中的事,出聲阻止到。
葉老夫人笑了笑,緩緩起身說道:“時候不早,我與如兒還要回府。今日的事我已經瞭解一二。梁老夫人可要仔細抉擇。”
梁羽沫見叶音如遞過來的眼神,立馬向前行禮說道:“外祖母,今日真是勞煩您了。”
葉老夫人面上笑盈盈的,握著梁羽沫的手說道:“你這孩子,跟外祖母還客氣什麼。別忘了,護國公府永遠是你的港灣。”
此話表面上是說給梁羽沫聽,實際上是在告訴眾人,今日之事護國公府已經將這筆賬記下,梁羽沫如若有不安,護國公府第一個不願。
葉老夫人走後,候府內又恢復了肅靜。老夫人面上陰沉的能滴下水。
“曾嬤嬤,今日之事緣起韻清。家法三十,梁沐兒不知禮儀,在外有辱候府清譽,關在祠堂一月,任何人不可探望。”
梁恆聽罷,覺得處罰有些重了,不忍韻姨娘受此刑罰,急忙出聲道。
“娘,韻清也是無心之失。這處罰有些嚴重了。”
“爹爹,這話可不能這樣說。雖然姨娘是無心之失,但是今日終究丟了候府顏面,惹了安平郡主的女兒。
“如若不出罰,那麼今日在樂瀟閣的眾,定覺得候府管教不嚴。”梁羽沫一副為平陽候府有心憂慮的神情。
老夫人一聽到此事有關候府清譽,便命令曾嬤嬤立刻行刑。誰在求情,處罰加倍。
梁恆只好作罷,待韻姨娘的家法完畢之後,老夫人說什麼乏了便遣散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