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說下去,無妨!”梁恆看著梁羽沫此時的樣子,再想想小小年紀,不由的心疼些,到底是親生女兒。
梁羽沫這才應著聲,面上稍微緩和了些,繼續說道。
“女兒原想著我自己也是生母去世之後,我便獨自住這院裡。那是年歲也比沐兒小,心想不妨事,誰知還是……”
梁羽沫此時內心十分委屈,淚滴像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梁恆覺得虧欠面前這個女兒的更多了些,說道。
“你起來吧,說到底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倒是你韻清,這沐兒年歲確實到了分院的年紀,既然是沐兒自己選的,你便不要為難沫兒了!”
韻姨娘面上有些焦躁,但是很快掩飾過去,說道。“老爺,您說的是,怪我唐突了!”
韻姨娘自覺再說下去無意義,便說要給梁恆看些東西,拉著梁恆便離開了。
梁羽沫看著離去的身影,面上漸漸寒了下來。直到晚上,梁羽沫與梁沐兒分別搬入了打掃好的院中。
梁羽沫在張嬤嬤的幫助下,將韻姨娘放在自己先前院裡的人分散出去了一部分。
如若分的太多,怕是驚擾了韻姨娘,那麼自己便得不償失了!
自搬進清香院,梁羽沫倒是自在了許多。除了每日早起陪同老夫人禮佛之外,便在書房內看些書。
這日梁羽沫洗漱完,已經躺下了歇息了。只聽窗戶有了聲音,梁羽沫自重生歸來,睡覺一直很輕,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能驚醒。
梁羽沫剛剛坐起,便被一男子在身後捂住了口。一陣陣血腥味直傳進梁羽沫的鼻子裡。
待那男子稍微鬆了下手,立馬含糊的說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是誰?”
梁羽沫只覺得一陣陣的血液黏在自己的寢衣之上。只聽男子在耳邊輕輕說道:“不要出聲!你是想引來旁人嗎?”
梁羽沫此時背對著男子,兩隻眼睛已經瞪的像銅鈴般。呆滯的點著頭,不敢再有大動作。
此時身後的男子,傷的不輕。上一世梁羽沫在牢內什麼罪都吃了,這點感覺還是有的。
沒過多久,男子的手緩緩的錘子。呼吸聲也漸漸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