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點點頭,跑去平日梁羽沫所放首詩的箱子處。翻了許久也就只翻出一個玉佩。
梁羽沫由於在侯府並不受寵,梁恆雖然貴為侯爺,但是終日在戰場上並不常回來,所以對梁羽沫的感情也就淡些。
“小姐,我們值錢的首飾並不多。只有這個和這對金鐲子!”琉璃面臉憂愁的看著梁羽沫。
梁羽沫自是認識這個玉佩的,這個玉佩是梁羽沫生母葉氏留給她唯一的東西。而這對金鐲子是葉氏還在世時梁恆給她的。
梁羽沫從琉璃手中接過玉佩,拿在手裡緊了緊。說道:“將那對鐲子拿去當鋪換了吧,這個玉佩我要留著。”
“小姐,可是這對鐲子一當,您就真的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首飾了!”琉璃不知道梁羽沫是怎麼想的。
梁羽沫擺擺手說道:“無妨,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也用不上。即使用上了,也還是寒酸!”
琉璃點點頭,還是按照梁羽沫所說的去做了。伺候完梁羽沫用過早膳,張嬤嬤便趕來進屋說道。
“大小姐,您起身了怎麼也不告訴我這老婆子。”張嬤嬤滿臉的奸詐,邊說話的同時邊環顧著屋內。
梁羽沫立馬咳嗽了兩聲,早在用膳之前梁羽沫遍讓琉璃把自己臉色畫的滄桑一些。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張嬤嬤,您趕快起身吧!今日起身只覺得頭昏沉沉的,怕是昨日掉入湖裡受了涼!”梁羽沫咳嗽著用手絹捂著嘴。
“小姐,這可怎麼好?老奴趕緊給您煎藥去。”張嬤嬤的眼眸中出現了一抹奸詐的神情,雖然只是一瞬,但是梁羽沫卻看的真真的。
“張嬤嬤,不必了。我讓琉璃去煎藥就好!”梁羽沫故意說道。
“小姐,那怎麼行?琉璃要伺候您呢,而且這煎藥的火候琉璃這丫頭也不懂!老奴這就去煎藥。”張嬤嬤的神色有一些慌張。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嬤嬤了!”梁羽沫的聲音有一些微弱。
張嬤嬤面上一喜,便趕忙答應著去煎藥了。待張嬤嬤出了屋門後,梁羽沫面上的神情回覆了之前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