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恆臉色有些尷尬,方才老夫人說的話,確實有些難聽。被有心人傳出去,只怕陛下和太后會怪罪下來。
“晟王來了,這怎麼沒人通傳?”老夫人漂了一眼韓寧遠,說道。
其實方才她聽見韓寧遠的聲音時,面色有一些慌張。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繼續說道。
梁恆見氣氛不對,立馬上前說道:“家母年紀,說的話有些不經大腦,還望別怪罪!”
“呵呵,本王自然不會與老夫人計較!後日便是大婚之日,還請你們平陽候府善待羽沫,您說呢老夫人!”韓寧遠故意看著一旁的老夫人說道。
“當然,沫兒畢竟是我們候府嫡女,這些當然是該做的!”梁恆忙應著聲。
“侯爺,你可否與我單獨一敘?”韓寧遠看著梁恆說道。
梁恆愣了一下,趕忙將韓寧遠引到書房,並且將院內一干人等全部譴了出去。再次出來時,韓寧遠還是冷冷的。
而身後的梁恆卻顯得憂心忡忡的,梁羽沫看梁恆有些不對勁,說道:“爹爹,你怎麼了?”
“無事!”梁恆抬起頭,緩了緩神情說道。
“怕是侯爺捨不得你罷了,侯爺方才的話你記在心中便好!本王還有要事,就先行離開了!”韓寧遠笑了笑,看似在替梁恆解圍,實則是在提醒它。
成親當天,十里紅毯從晟王府一直到平陽候府,城中百姓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大小姐,你知道嗎外面的百姓議論紛紛,說是晟王太過寵愛你,成婚場面這樣勞民傷財的!”琉璃滿臉的氣氛。
梁羽沫笑了笑,說道:“琉璃,不用管他們說什麼,咱們自己開心便好!”
從韓寧遠那日與梁恆談話,梁羽沫便知道韓寧遠想要的絕不是安於現狀,或許背後有更大的陰謀。
她不曾懷疑過他對自己的愛,但是卻也不想被人利用,她再一次的陷進這樣的漩渦中。
“琉璃,去找個丫鬟過來頂替我!”梁羽沫忽然起身說道。
“大小姐,您這是要做什麼?迎親的隊伍馬上就要來了!”琉璃從方才就看著梁羽沫不對勁。
“快點,來不及解釋。”梁羽沫的聲音已經有些怒氣,夢語衝著琉璃搖搖頭,想必她們小姐定是心中有事,才會這般。
好在陪嫁的丫鬟中都是梁羽沫親自挑選的,琉璃選了一個便趕忙和夢語給她梳妝換衣服。
而梁羽沫也將身上的婚服脫了下來,她即然改變不了嫁入王室的命運,那麼她可以選擇離開。
琉璃將梁羽沫打扮成丫鬟的模樣,在隨行的隊伍中混著。
迎親的人已經等候在大門外,新娘在丫鬟的攙扶下拜別家中眾人,隨後上了花轎。
而觀禮的梁羽洛總覺得今日的梁羽沫有些不對勁,平日裡梁羽沫身上總是會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今日卻沒有。
“等一下!”梁羽洛在攙扶下走到花轎旁。
“淮南王妃,您這有了身孕還是慢些。讓奴婢攙扶者您!”梁羽沫上前扶著梁羽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