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娘娘,您去哪了?怎麼來的這樣遲,我還在想您是否……”
梁羽沫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任何事的。我如果出了什麼事,琉璃日後受了欺負可怎麼辦呢?”
琉璃聽罷,害羞的低著頭。向陽也有些傻笑,在嬉笑中幾人離開了清隱寺。
回去的時候梁羽沫讓向陽直接把自己送到了靜湖,這裡是當初她和黑曜見面的地方,也是和韓寧遠見面的地方。
她沒有帶鈴鐺,就那樣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靜湖邊上。
御書房韓寧遠見向陽一人回來,說道:“她呢?她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我不是交待了你…”
向陽低著頭,說道:“主子,皇貴妃娘娘堅持要去靜湖。屬下不敢違背娘娘的命令,所以……”
話音剛落,韓寧遠便離開了屋子。向陽沒有追上去,他知道他們二人之間一直在鬧彆扭,或許這是個契機。
靜湖邊上,梁羽沫呆呆的坐在那裡。看著遠處飛翔的鳥兒,她突然笑了起來。
韓寧遠一直站在遠處,看著梁羽沫的一舉一動。梁羽沫起身朝著靜湖邊上走去,只是還未曾到便被身後的人攔了下來。
梁羽沫早就知道韓寧遠一直在遠處,她這樣做只是在試探韓寧遠是否會出來救自己。
“沫兒,你這是要做什麼?”韓寧遠怒吼。
梁羽沫笑了笑,推開韓寧遠說道:“想不到皇上你還記得這裡,想當初我與黑曜到交易就是在這裡達成的。”
“沫兒,昨夜我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謝程程為何會出現在宸熙閣,你要相信我!”韓寧遠解釋著今日的事情。
“皇上這是何意,謝程程是皇后是你的正妻,無論什麼事,她都合情合理!你這樣的話讓旁人知道,可是會給我安上了罪名!”梁羽沫搖搖頭,眼眸中的淡然絲毫不在意。
韓寧遠捏著梁羽沫的肩膀說道:“沫兒,你知道嗎?當我得知你沒有死的時候,我心中對你的愧疚感才稍稍減緩了些,但是你一直是我十分冷淡!”
“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妻,這一點從未改變!”
梁羽沫應了一聲,隨後說道:“皇上既然這樣說,那麼皇上把皇后廢了立我為後如何?”
韓寧遠有些詫異,低著頭說道:“沫兒,你現在已經位同副後。這後宮之中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可以有你這樣的殊榮!”
“皇上,你當真以為我在意這些嗎?我在意的只是當初娶我的晟王,當初為了我可以不顧一切的那個男子!”
“而如今的你,已經不是那個人了。這裡是你我結緣的地方,也會成為你我緣盡地方!”梁羽沫苦笑,轉身離開。
韓寧遠下意識的拉著她的手,將她抱起直覺回了紫霄閣。一夜纏綿,無論梁羽沫如何反抗,韓寧遠都未曾放開她。
第二日醒來,二人之間多多少少有些尷尬,梁羽沫轉過身背對著韓寧遠。
韓寧遠看她這模樣,低聲笑了起來,說道:“沫兒,對不起。但是我真的愛你,除了你我此生不會再愛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