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見二人之間有所緩和,說道:“今日詩會已經過半,我與沐兒也應回候府了。二位王爺,自便。”
梁羽沫朝叶音如微微行禮,便在眾人的目光中同琉璃離開了涼亭。
梁沐兒今日這是第二次見趙文瑄,只是還未說上兩句話便要離開。一時間心中咒罵著梁羽沫。
梁羽沫走了幾步回頭,見梁沐兒並未有要走的意思,不冷不熱的說道。
“淮南王,自上次府中一別便許久未見,沐兒也念了許久。日後有空也要多走動才好。”
梁沐兒面上一怔,梁羽沫竟當眾人不留一點情面,隨後緊接著說道:“王爺,家父也一直念著你。說您少年有成,抽空要同您一塊吃頓飯呢!”
梁沐兒這話說出,趙文瑄臉色難看許多。梁羽沫頓時覺得梁沐兒有些聰明反被聰明誤。
莫要說梁恆未說過這些話,即使說了,當著晟王的面也不該這般。
梁恆握著邊境兵權,只能效忠當今陛下。趙文瑄身為一個外姓王爺,與侯爺走的過近,會引起陛下的疑心。
韓寧遠看著趙文瑄臉色變了又變,將摺扇在手中敲打著,說道:“淮南王,二小姐已經說了。梁侯爺頗為想念您,日後可要聯絡的緊密些。”
“只是……如若皇兄知道此事,必然高興的很。說不準還會給你與候府小姐賜婚,不如我去說了?”
趙文瑄原本對梁沐兒的好印象,在剛剛的一番話中消失殆盡。
“沐兒,還不快隨我走。莫忘了自己的身份。”梁羽沫在臺階之上催促著梁沐兒。
梁沐兒原本還想跟趙文瑄說上幾句話,但是卻看見了趙文瑄眼中的疏離,也只好作罷。
好在日後還有機會,所以便行了禮隨著梁羽沫離開了千秋樓。
回府時,梁羽沫做了護國公府的馬車。既然今早為讓那人奸計得逞,那麼回去時依舊由她自己受著。
平陽候府內,韻姨娘正在煙雨閣內罵著梁沐兒不長記性。上次已經吃了啞巴虧,這次竟還同那賤人一起。
心如在一旁捶著韻姨娘的腿,說道:“姨娘息怒,二小姐是個心善的。此次去詩會,估計大小姐也不敢太過分,姨娘還請安心。”
韻姨娘,面上十分陰沉。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心如,說道。
“哼,你稍後去清香院設法跟歡兒聯絡上。將這紙條遞給她,讓她看完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