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把昨晚他和她一起睡的事情告訴自己母親了吧?
這麼喪心病狂。
秦祭歌看她震驚到呆愣,嘴角上挑,大步走了出去。
毛球聽見關門聲,在她頭上蹭了蹭。
【宿主,看來你休息無望了。】
“……”說得好像她和他怎麼了滴。
不久天天腿軟嗎,不慌,還有秦祭歌這個移動的床。
墨兮經過一系列心裡變化後,很快接受了現在的狀況。
不接受能咋辦,她又沒力反抗,再慌也就那樣。
不過坦然歸坦然,鬱悶還是要宣洩的。
【啊啊啊,別揉,我漂亮的白毛!】
亂揉一通,墨兮舒爽身心,將生無可戀的毛球放開。
毛球在床上將白毛滾平,氣呼呼地下了線。
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日子淡如水地過去,墨兮依然每天兩點一線地穿梭在秦祭歌家和教室之間。
不同的是在教室裡,墨兮多了固定玩伴禾甜梨,而原本隔三差五會來找她的艾特爾從那個週末後就不見了影子。
墨兮清楚肯定是艾父的意思,至於回家……她不指望了。
好在禾甜梨是個歡脫的性格,成天帶著她滿校園找好風景,美名曰尋找只屬於兩個人的秘密基地。
然後墨兮就會看見秦祭歌黑著臉找來,看著禾甜梨就像要把她撕碎,卻總會看在墨兮的份上忍下來。
毛球覺得禾甜梨肯定是在用這樣子的方式到秦祭歌面前刷存在值,好先混個眼熟,等他容忍她帶著墨兮亂跑後再得寸進尺。
但這些話它沒有和墨兮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