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母嘆了口氣,“你爸又跟人打架,受傷了,還說今晚有客人要來家裡面過夜。”
“又是這樣。”駱佳依沉著臉罵了一句,說道,“媽,讓他自己去招呼,你今晚就這過夜,我想跟你說說話。”
“算了,他們爺倆到時候弄亂的東西,還是得我去收拾。”駱母邊說著邊起身。
駱佳依知道勸不了母親,自己在一邊生悶氣。
“阿姨,帶點酒回去吧。”劉禹濤說道,“如果叔叔受傷了,我這正好有適合的藥酒。”
駱佳依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幫著劉禹濤拿瓶子裝酒。
“好,你有心了。”駱母說道。
帶著酒,駱母便是火急火燎地走了。
等到駱母走後,駱佳依看著滿桌子的飯菜發呆,淚珠不由得順著臉頰啪嗒啪嗒地掉落下來。
劉禹濤只是靜靜的在一旁坐著,清官難斷家務事,駱佳依家裡的事情,他不好多嘴。
“劉禹濤,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孝。”駱佳依忽然說道。
劉禹濤搖搖頭,“百善孝為先,但是孝這一個字的含義,卻總不該是千依百順。”
駱佳依慘笑著抹了一把淚水,“陪我喝酒。”
“好。”劉禹濤點頭,轉身去街口抬了兩箱啤酒回來。
也許是因為傷心難過,駱佳依才喝了沒多少,眼淚就是嘩嘩地往外流,一開始她還伸手去抹,到後來就是乾脆嚎啕大哭起來。
“抱住我。”駱佳依靠在劉禹濤胸前,身軀一直在微微的發抖。
劉禹濤心生憐憫之意,身手抱住了駱佳依,也不說話,由著後者發洩自己的情緒。
駱佳依是個要強的女人,一個人從小縣城來到大城市打拼,要用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
可是,再堅強的人,也有軟弱的時候。
劉禹濤一直沒有安慰的話語,只是在寒風之中,抱著駱佳依,直到後者哭得累了,睡了,才將她抱回了房間。
從駱佳依的房間裡面出來,劉禹濤仰天長嘆了一口氣,也是回屋睡覺。
等到劉禹濤醒來的時候,駱佳依已經去上班了。
再委屈,生活也要繼續。
劉禹濤一覺醒來,便是出去跑了一會步,然後回屋洗澡,開始修煉無名功法,直到感覺修煉的速度緩慢下來,才從房間裡面出來,打電話詢問木流七診所的事情。
木流七辦事效率驚人,幾天的時間,就是將玉石街道的租戶給安排了出去,對整個玉石街道進行了改造,準備給劉禹濤打造出一個高階的私人診所。
劉禹濤對診所的風水提了一些建議,便是滿意地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