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臉上的神情都是不太對勁。
這個老傢伙,還真是小心眼,居然惦記著秋後算賬。
咔。
手術室的門從裡面被開啟了,劉禹濤從中走了出來,面對眾人的包圍,他的也是眉頭一皺,語氣不善道:“讓一下。”
“劉禹濤!你不要以為完成手術就了不起了,你打人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許一彬指著劉禹濤怒道。
“一彬,這件事華老自然會處理,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答覆的。”陳老悠悠道。打了人,完成手術後就想這麼算了?可沒那麼簡單!
華老眉頭微微一皺,他不是第一天認識陳老了,後者的小氣是出了名的,只是他現在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想要保劉禹濤也不好保,當即也是說道:“劉禹濤,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應該沒問題。”劉禹濤說道,當即就大步邁出,從人群之中穿過,許一彬想要來攔,但卻是被劉禹濤一個目光就嚇得連退幾步。
“怎麼,你還想打人嗎?”許一彬心生怯意,連聲音都小了許多。
“好狗不擋道,我就不打。”劉禹濤哼聲道,他已經是盡力剋制了,在借三鬼用神的影響下,他心情煩躁,隨時都想打人。
“你,你,你……”許一彬連說了三個你字,卻是接不上話來。
“劉禹濤,你是有什麼急事嗎?”華老問道。
“我累了,要休息。”劉禹濤說道,他當然急,借三鬼用神的針法插在後頸這麼久,反噬也一定厲害,必須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解決才行,再多停留一會,就多一分危險。
“那這樣吧,你下午再過來一趟,行不?”華老說道,就這麼讓劉禹濤走了,陳老那邊確實不好交代,後者畢竟是附近幾個市都有名的老教授,處理不好,可能會影響劉禹濤以後的前途。
“好,我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劉禹濤說道,便是快步地走了。
“囂張!太囂張了!”等到劉禹濤走遠,許一彬才敢開口。
“華老,這做作風不能縱容,我們是一回事,外國的賓客遠道而來,這樣影響很不好,如果傳到了國際上,任人家還以為我們共和國的人都是這般做派,不利於國際間的交流。”陳老則是開始上綱上線。
華老嘆了一口氣,對著翻譯說道,“你告訴布蘭德特教授,這件事我們確實有處理不周的地方,讓他多多包涵。”翻譯當即將意思傳達了過去,沒想到布蘭德特卻是一反常態,神情興奮地說個不停。他居然絲毫沒有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大力誇獎劉禹濤的醫術,反覆請求華老,要讓他複製一份影片資料,帶回
國去好好研究和宣傳。
華老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老和許一彬師徒的臉色則是更加難看,國際友人的寬容,反而顯得他們斤斤計較。但就這麼算了,他們卻是心有不甘。
“準備一下吧,一會記者就要來了。”華老看了一下手錶,按照行程,媒體記者在半個多小時之後就會到了,他的心情又是沉重了幾分。
本來,這手術是走流程的事情,稿件都是準備好了的,但現在的情況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又該要怎麼說?
華老覺得頭大如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