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淵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夜家的強大。
夜不非只是出來歷練的後輩，真正的博弈，終究是夜家的那些老人出手，即便是夜不非的父親，如今當朝官僚體系的第一人，也不過是夜家對外的一枚棋子而已。
宗族的發展經歷了這麼多年，宗族的真正力量，從來都是隱匿在背後，不會輕易示人的。
“要去看嗎？”燭天快問。
“不必了，無論結果輸贏，掌控下一步行動的始終是劉禹濤，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可以了。”燭淵說道。
這一次，劉禹濤若是輸，單憑燭天快和燭淵父子兩人，也改變不了什麼。
若是贏，那就更不需要他們了。
他們需要做的，還是跟夜家保持著一種明面上的忠誠，哪怕雙方都心知肚明。
“這一次，夜家不知道是做什麼打算了。”燭淵心中暗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即便是加上劉禹濤的力量，也不會讓夜家放在眼裡。
夜家的博弈，終究是放眼全域性的。
“夜家的目標永遠都是皇族，還有什麼可以猜的？”燭天快不以為然道。
“皇族？”燭淵搖搖頭：“皇族的力量太強大了，不會允許夜家做大的，夜家的活動，始終是落在皇族的掌控之中，之所以表面上看起來跟皇族形成制衡，實際上只是演戲而已。”
“真的？”燭天快疑惑道。
“我猜的。”燭淵笑笑。
“……”燭天快。
燭城的隊伍離開城池之後，絲毫沒有掩飾行蹤的打算，而是大張旗鼓地朝著劉禹濤他們所在的位置前來。
若是劉禹濤和燭淵看到這種情況，定然會得出一個結論：這群傢伙，應該說這群人的指揮，是知道劉禹濤和燭淵勾結的情況的。
燭淵提出警戒的位置，就是劉禹濤所在地。
由於隊伍的浩浩蕩蕩，很快訊息就被劉禹濤派出來的人打聽清楚，直接彙報了回去。
聽到訊息的劉禹濤眉緊鎖。
這種情況，跟他跟燭淵之前所預判的，差距很大。
按照燭淵之前的分析，夜家是不會讓皇族知曉劉禹濤跟燭淵勾結的，即便是不幫忙掩飾，至少也是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現在這種大動作，之後即便是夜家想要掩蓋，也掩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