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禹濤拿到了之前送出了兩枚丹藥,用藥酒化開,讓湛義平服用下去。
當即間,湛義平的神色再次好看了許多,面板之中都透著一股淡淡的紅暈。
“好好睡一覺,你不要再練武了。”劉禹濤淡淡說道。
“這……”湛義平當即間臉色一變,痊癒的愉悅剎那間消失不見。
“伯父的傷很嚴重嗎?”柏茵桐不免得擔憂道。
“積勞成疾,憂心過度。”劉禹濤搖頭道:“心病才是癥結所在,心態不調整過來,藥石難靈。”
劉禹濤心裡面清楚,他使用丹藥可以短時間讓的湛義平的身體好轉,但再這樣下去,身體卻遲早還要出問題。
湛義平神情有些落寞,但最終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心病還需心藥醫,劉禹濤當即也是不再多說,留給湛義平更多自己思考的時間,跟柏茵桐一起走了出去。
“劉禹濤,謝謝。”柏茵桐忽然開口說道。
劉禹濤展顏一笑,“醫者本分而已,只是要從死衚衕中走出來的,還是得靠他自己。”
“我知道。”柏茵桐點點頭,“張佳博的事情已經打聽到了,他搬家了。”
“喔,在這附近嗎?”劉禹濤問。
“就在隔壁鎮裡面,聽說他好像忽然間變了一個人,一個人搬到鄉下的一間鬼屋,躲起來了。”柏茵桐說道。
“鬼屋?”劉禹濤眉頭不由得一皺。“這是當地的一個傳說而已,說是前朝將軍的一家宅子,因為一直鬧鬼,所以就留到了現在。”柏茵桐說道:“這間宅子之前還有文物部門的人來考察過,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不了了之,也沒有任何人再
去關注它。”
“這根張佳博有什麼關係?”劉禹濤問。
“他忽然耗盡了家產,搬進去那間鬼屋了。”柏茵桐說道。
“哦?”劉禹濤不由得有了一絲興致,“那去看看吧。”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麼鬼怪能夠嚇得住一個築基巔峰的修者。
就在這個時候,刑瑜雅卻是走了過來,禮貌地一笑,“劉盟主,不知道可不可借一步說話?”
刑瑜雅的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好像之前的不愉快從來都未發生過一般。
“有什麼事?”劉禹濤問。
“私下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刑瑜雅卻是將目光看向了柏茵桐,後者當即說道:“我先去車上等你。”
劉禹濤本想說什麼,但既然柏茵桐已經走了出去,他便是對著刑瑜雅說道:“說罷,什麼事情?”
“劉盟主,你有沒有興趣拍電影?”刑瑜雅忽然間問道。
“哈?”劉禹濤有點忍不住笑,連忙搖手道:“拍電影?我不會,我不會。”
“以劉盟主的身手,不在大螢幕上展現,不是有些浪費嗎?”刑瑜雅露出了崇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