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萬新源等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神情有些古怪。
“這個劉禹濤為了女人在這裡爭風吃醋,還跑去酒吧了?”萬新源邊說邊搖頭,此刻他倒是明白了湯玉舒之前說的話。
這個築基修者讓人看不清,猜不透,腦回路清奇。
“再等等吧。”桂得昌卻是展顏一笑,“我倒是覺得這是好事,確實證明了他有傷在身。”
“哦?怎麼說?”萬新源不由得神情一動。有傷在身,不應該躲起來養傷嗎?
“他知道我們來了。”桂得昌笑道,“所以,他要躲在人多的地方。”
萬新源旋即恍然,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怪不得了,這大半夜的到處鬧事,原來是想要讓我們投鼠忌器。”
“試問現在這個時間,還有什麼地方比酒吧更好的地方?”桂得昌笑道,“他以為他只要在人群之中,我們就不敢貿然對他出手了。”
“倒是有幾分小聰明,可惜,還是太嫩了點。”萬新源摸著下巴,嗤笑道,“那我們也進去?”
“不用了,就在外面等。”桂得昌說道,“酒吧裡面我們不熟悉,他既然大半夜的過來,肯定是在這裡有所準備,我們就這樣進去,反而可能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你也太看得起這小子了。”萬新源搖頭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即便是傷了,他畢竟也是個築基修者,弄出太大的傷亡來,會引人注目的。”桂得昌點頭說道。
“那就等著吧。”萬新源笑了一聲,“走,出去等,只要他一出來,就直接拿下!”
“好!”桂得昌欣然同意。
………
與此同時,劉禹濤等三人已經來到了酒吧。
酒吧的裝潢很有歐陸風格,微黃的燈光氛圍,牆壁上的各種雕花線條以曲線的為主,充滿了視覺的柔美。加上輕緩風格的古典音樂,讓人一走進來,就有不自覺的放鬆感覺。
葉昌隆帶著劉禹濤等人走到吧檯,“兄弟,我這裡的酒可都是好東西,酒保也是我高薪挖過來的,你今天要好好嚐嚐才行。”
“好。”劉禹濤微笑道。
可是,劉禹濤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靳詩曼就是喊道,“給我來一杯忘情水!”
劉禹濤嘴角不由得一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酒保。
酒保神色如常,禮貌地微笑,已經開始調酒了。
“讓她嘗一下也沒事,自己地方。”葉昌隆笑道,他還以為劉禹濤是擔心靳詩曼喝得太多。
劉禹濤乾笑一聲,沒多說。
酒保效率是很高的,很快就將一杯天藍色的雞尾酒推到了靳詩曼的面前,“您的忘情水,輕慢用。”
靳詩曼才不管什麼慢用,拿起來就是咕嚕咕嚕地喝了個乾淨。
這一下,葉昌隆也不由得愣了愣,“妹子,你悠著點,這畢竟是酒哇。”
“再來!再來一杯!”靳詩曼將高腳杯的往吧檯上一放,好像沒聽到葉昌隆的話一樣。
葉昌隆感覺到什麼了,當即拉了拉劉禹濤的衣袖,輕聲道:“兄弟,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