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古道可不想趟慕容家那趟渾水,這種事情知道得越多,對他就越沒有好處,他想確定的,就只是靜止之刃的下落而已。
劉禹濤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已經是叫苦不迭。
飯可以隨便吃,誓不能隨便發,修者睜眼說瞎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劉禹濤自己也不確認靜止之刃到底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畢竟那忽然間多出來的禁忌針法,實在是巧合得可怕。
吞了一口唾沫,劉禹濤心裡面盤算無數念頭,權衡利弊。
打,未必能贏,而且有六大仙府的禁令在此,如果真的鬧大了事情,估計是各打五十大板,魚死網破。
逃,在金丹以上的修者面前,他只能依靠禁忌針法,這樣即便能夠順利逃走,以後肯定要跟楊古道撕破臉皮,不死不休。
這些都是後招,電光火石之間,劉禹濤還是決定取巧一下。
“好,我發誓。”劉禹濤說道,當即間就是對天豎起三指,朗聲說道:“黃天在上,我劉禹濤對天發誓,時至今日,我並不知道靜止之刃的確切下落,如有虛假,五雷轟頂,身死道消。”
哥不知道,哥是真的不知道。
至於為什麼禁忌針法那麼巧合,哥也不知道。
以後會不會知道,以後知道了,不關現在的事。
當然,這裡面的道道是楊古道沒辦法瞭解的,對他而言,靜止之刃就是一把匕首,拿了就是拿了,沒拿就是沒拿,半分都取巧不得。
聽了劉禹濤的誓言,楊古道當即就是信了,微微一笑,拱手道:“實在是抱歉,深夜來訪,打擾了。”
“前輩客氣了。”劉禹濤也是拱手,心裡面鬆了口氣。這傢伙,這也太好騙了吧?
事實上,劉禹濤並不知道,在楊古道的心中,他已經被當做慕容家留在外面的野種了。
劉禹濤稍稍心安,立即便是問道:“前輩,晚輩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
知識就是力量,劉禹濤吃了太多虧了,逮住機會就要了解修者世界。
楊古道微笑,眼中閃過一抹讚賞的光芒,他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從前的影子,心中當即就是好感遞增。
白手起家,一針一線都要靠自己雙手去抓。
“好,你問。”楊古道微笑坐下。
“請問前輩,證道金丹除了從六大仙府那裡面獲得資格,還有其他什麼辦法?”劉禹濤當即問道。
“你這個問題,問得不太準確。”楊古道笑道,“你應該這樣問,如何避過六大仙府在禁制,成為金丹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