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第一時間懷疑是張領隊的心理毛病,但仔細觀察後者的眉宇神色以及談吐氣息,卻也是察覺不出任何的問題。
劉禹濤不由得皺眉,“你結婚了沒有?”
張領隊搖頭。
“你就是完全沒有反應?”劉禹濤抓了一下頭,神色苦惱,這是他自得到傳承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發現有自己發現了的疾病。
張佳博苦惱地點頭,“劉神醫,我這病是不是沒法治了?我張家就我一個兒子,如果這樣的話……”
話說到此處,張佳博的聲音有些哽咽。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張佳博的心都要碎了。
“實不相瞞,我也看不出病因。”劉禹濤揉了揉眉心,一股苦悶情緒湧上心頭,“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有這個問題的?”
“大約是在三年前,還是四年前,我也記得不太清了。”張佳博說道,“那時候事情忙,根本沒有心思在那些事情上,等我回過頭準備結婚的時候……”
張佳博沒有繼續說下去,那一次的慘痛經歷,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一兩年內,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劉禹濤又是皺眉問道,身體機能上面沒有問題,他就不由得朝著鬼怪方面的事情去考慮。
“沒有。”張佳博還是搖頭。
劉禹濤沉默,面對疾病的無力感,一直是他心裡面最大的痛。
“這個病,我可能沒有辦法治療。”
張領隊一怔,旋即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神色慘然道:“劉神醫,多謝告知。”
“要不然你跟我回江南市,我可以嘗試一些辦法,但是不能保證成功。”劉禹濤的再次說道。
“謝謝。”張領隊動容道:“等我退出北方武盟,我就過去找您。”
“退出?”劉禹濤有些不悅道:“看病而已,這都有南北之分?”
“劉盟主,你誤會了。”張佳博換了個稱呼,“這件事跟南北無關,只是這些內北方武盟一直內都不斷,我雖然不是盟主,但卻是代為處理盟主職務,已然是心力交瘁。”
“這樣,那休息一下也好。”劉禹濤淡然說道。
兩人又是客套了幾句,張佳博便是離開了。
張佳博很顯然沒有放多少希望在劉禹濤身上,他這個病求醫問藥已經多年,早有心理準備。
相對來說,劉禹濤則是更是覺得憋屈,嘆氣自語:“這個世界上,居然有築基修者都無法治療的疾病?”
整個晚上,劉禹濤一邊坐診,一邊就是在思考張佳博的情況。
到了深夜的時候,已經沒有病患前來,劉禹濤卻也沒有回去,獨自一人呆在醫療棚之中,回憶著之前看到的張佳博的情況,思考著可能出問題的地方。
直到天亮,劉禹濤設計出了幾套方案,但卻沒有一套有把握。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劉禹濤連病症的原因都找不到,就更談不上對症下藥了,直到第二天的比賽開始,他還是躲在裡面。
“盟主,比賽要開始了。”古佩霖進來說道。
“哦,我知道了,今天是什麼賽制?”劉禹濤問,苦思無果,他也只能先將張佳博的事情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