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師,饒命!”林善龍磕頭求饒,他的師兄幾年前就已經邁入練氣期,實力比他高出不知多少,但在劉禹濤手下,卻像是一隻毫無抵抗力的綿羊。
劉禹濤哼了一聲,“現在,你可以說說,奪地脈是怎麼一回事了吧?”林善龍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劉大師,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懂,只知道是築基修者提升修為的方式,我聽我師父說過,修者達到了築基,在俗世之中就幾乎是盡頭了,除非能夠奪地脈,盜天機,才有更進一
步的可能。”
“怎麼奪地脈?”劉禹濤問。
林善龍卻只是搖頭,他臉色煞白,額頭上盡是冷汗。
“木流七,你聽說過嗎?”劉禹濤問。
“沒有。”木流七也是搖頭。
“唉,看來要知道這個東西,就只有去赴約了。”劉禹濤嘆氣道。
“前輩,這個林善龍屢教不改……”木流七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算了,我已經答應過林遠山。”劉禹濤搖頭,看了林善龍一眼,說道:“你還真的要感謝你的叔叔,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這一身修為就不用要了。”
話音剛落,林善龍連求饒都來不及,就是見到劉禹濤指尖一道真氣打出,直接刺在自己丹田之上。
“啊!”林善龍不由得嚎叫起來,整個身子忽然間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軟趴下去。
“還有,之前的不敬,我斷你一臂,算是小懲大誡。”劉禹濤淡然道,五指扣住林善龍的手臂,用力就是一掐。
咔咔咔,恐怖的骨骼碎裂聲音,一條手臂在劉禹濤一握之下就是扭曲變形,碎骨和爛肉糅合在一起,恐怖至極。
林善龍強忍著痛楚,朝著劉禹濤磕頭道:“感謝劉大師不殺之恩。”
“嗯。”劉禹濤淡淡地應了一句,“回去告訴你師父,他的戰書我收下了,會準時赴約。另外,這個你拿回去,提醒一下你師父,什麼叫做修者的規矩。”
說罷,劉禹濤伸手在地上的屍體上一扯,好像不費力氣一般,就將屍體的頭顱給拔了下來,扔倒了林善龍的面前。
林善龍看著圓滾滾的頭顱,嚇得面無血色,顫抖地伸出手,不敢接觸。
“拿了,滾!”劉禹濤的沉聲道。
林善龍一個機靈,單手抱起那頭顱,轉身飛也似的衝向了房車之中。
車子引擎發動,絕塵而去。
劉禹濤又看了一眼戰書,冷笑道:“大年初一,這個傢伙倒是會挑日子。”
“前輩,林善龍所說的事情,我始終有些擔心。”木流七說道。
“到時候再說了,既然我們要守住這一方水土,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劉禹濤搖頭說道。
兩人邊走邊回頭,忽然間,都是愣住了。
熊意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樓梯口。
此時,熊意萱花容失色,看到劉禹濤和木流七回頭,伸出了纖細的手指,顫抖著道:“你,你,你們……殺,殺,殺人了……”
劉禹濤咧嘴皺眉,“木流七,不是讓你把閒雜人等都弄走嗎?”
木流七也是一臉苦澀,“我查過了啊,沒有找到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