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排開一條道路,一箇中年男子信不而來,腳步平穩,看起來不快,但卻是眨眼間就來到了劉禹濤的面前。
“你就是劉禹濤?”聞成春看著劉禹濤說道,“果然是年輕有為。”
“修者?”劉禹濤暗道,他已經感受到後者的體內的真氣流動。
“在下聞成春,不知道這場鬧劇,是怎麼一回事?”聞成春眯眼笑道,他的語氣雖然客氣,但卻帶著一股 掌控全場的自信。
“什麼事情,你應該問他們。”劉禹濤冷然道。
這時,駱君白走向前來,在聞成春耳邊說了幾句,後者沉吟少許,說道:“我知道了,拿兩杯酒來。”
當即,就是有人倒了兩杯酒,用盤子託到聞成春的跟前。
聞成春舉起其中一杯酒,朝著劉禹濤說道:“他們是我武盟的人,冒犯了劉宗師,這杯酒,是我替他們給劉宗師賠罪的。”
說罷,聞成春抬頭將酒一飲而盡。
人群之中又是議論紛紛,宗師難得,整個南方,也只有聞成春敢以宗師自稱,同樣,也只有他,才能資格承認另一個宗師。
聞成春這句話,無疑是直接坐實了劉禹濤的宗師實力。
駱君白的臉色當即有些難看,神情複雜,看不出心裡在想些什麼。
唐家的幾個人則是鐵青著臉,劉禹濤的實力超出他們的想象,尤其是唐老爺子,他這次前來,就是為了找人對付劉禹濤,但結果卻是出乎意料。
劉禹濤靜靜地看著,沒有多說,他知道所謂的宗師,也不過是以武入道的煉氣期修者而已,在武盟中很了不起,但在修者聯盟之中,也就是武職隊伍中的一員,南方少說也有十幾個。
聞成春拿起另一杯酒,遞到了劉禹濤面前,展顏一笑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也有不是的地方,給各位賠個禮,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劉禹濤接過酒杯,手裡真氣一震,就是將被子震成粉末,任其隨風飄散。
“劉某人沒有過錯,不需要向人賠禮。”劉禹濤說道。
聞成春當即就是臉色一沉,“我聞成春的面子你也不給嗎?要知道,你得罪的人,可不僅是我南方武盟,有一些來自北方的客人,忽然間消失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聞成春的威脅,劉禹濤搖頭一笑,“你算什麼東西,要我給你面子?我劉某人做事問心無愧,敢做自然敢當,北方武職隊的人,是我殺的又如何?”
聞成春神情一緊,他萬萬沒有想到,劉禹濤居然會坦然承認這件事。
“劉禹濤,你這是不識好歹,我愛惜你的才能才給你這麼個機會……”聞成春的話沒有說完,就是被劉禹濤傲然打斷,“你不是第一個跟我說這種話的人,愛惜才能?”
劉禹濤冷笑連連,“你不過是想以此要挾我,讓我做所謂修者聯盟的走狗,任憑你們使喚罷了!”
說著,強大的氣息自劉禹濤身軀中釋放開來,“貧者不受嗟來之食,劉某人,也不需要你們的庇護!”
“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聞成春雙拳緊握,猛然大喝道:“你們全部讓開!”
當即間,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紛紛退讓,騰出一大片空間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劉禹濤,修者的世界,不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的。”聞成春傲然道,連續打出來了六招,每一招都連環運轉,生生不息,四面八方朝著劉禹濤籠罩而來。“這句話,應當劉某人跟你說才對。”劉禹濤冷然說道,築基修者的實力完全展現出來,五指一張,直接就握住了聞成春的拳頭,後者拳勁上的氣息也是一下子被抓爆,整個人氣息一散,露出了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