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濤一是想要治病救人,二是看在古浩基是葉昌隆的朋友,一直都沒有發怒。
但是,男子的咄咄逼人,已經讓劉禹濤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與此同時,男子也是被劉禹濤這一句話激起了怒火。
現場之中,火藥味十足,古浩基眼皮猛跳,連忙上來圓場道:“劉大師,您大人有大量,我們是井底之蛙,希望劉大師能夠指點迷津。”
說完,古浩基就是朝著古書琪使了個眼色,後者當即死死地掐住了男子的手。
也許是知道自己理虧,男子緊閉雙唇,一聲不發。
“劉大師,這件事是我們不對。”古書琪也是說道。
“是非對錯,我不想理會,這玉佩只有送人才是解決辦法,但若是送普通人,就是禍水東引,有損陰德。”劉禹濤說道:“你們若是信不過我,南方湯玉舒,柏龍勝這兩個人,也能接受。”劉禹濤說道。
“謝謝劉大師指點。”古浩基連忙道謝道。
“謝謝,謝謝劉大師。”古書琪連忙說道,朝著劉禹濤鞠躬,又使勁地按著身旁男子的頭。
男子一臉不服氣,但還是朝著劉禹濤鞠躬了。
劉禹濤看了古浩基一眼,淡然道:“今日之事,我看在葉昌隆的面子上就算了,但是也僅此一次,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我朋友之緣已盡。”
說罷,劉禹濤一甩手,就是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劉禹濤離開的身影,古浩基腸子都要悔青了,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天哥,這次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什麼過分?”男子仍舊不服氣,“我不覺得那小子說的都是真話,等我打聽到那兩個人,再來確定也不遲,我就不相信了,一對玉佩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你還嘴硬,我就覺得那個劉大師是有真本事的。”古書琪在一旁說道,“浩基,過兩天等那劉大師的氣消一些,讓天哥帶點東西,你和他一起上門去賠罪,那種人得罪不得。”
“算了,不用了。”古浩基慘然道:“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我也沒有想到會鬧成這樣,沒有事先跟你們打招呼。”
“怎麼了?”古書琪疑惑道,“那個劉大師,難道那麼小心眼的?”
“何止小心眼啊?”古浩基慘笑道:“那簡直就是睚眥必報!”
當即,古浩基也是將自己在江南市裡面打聽到的劉禹濤事蹟全部給說了出來,聽得古書琪兩人目瞪口呆。
“你說,這樣的人,會想要天哥你的玉佩?”古浩基嘆氣道:“葉昌隆有情有義,劉大師這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要不然救你今天這樣,恐怕是難以收場。”
天哥心裡後悔,但卻依舊是嘴硬,“那又怎麼樣,他在江南市怎麼樣我不知道,敢動手,我就讓他走不出這個安南縣。”
就在這時,門外卻是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天哥,天哥……”
男子眉頭一皺,立即就是跑了出去,開啟門,“怎麼了,大呼小叫的,這是古家的宅子!”
“天哥,你爸讓人給揍了。”來人氣喘呼呼道,“我找了好久,才知道你來這裡了。”
“什麼?”天哥臉色一變,驚訝道:“怎麼跟人打起來了,我爸怎麼可能會輸?”
“我也不知道,天哥你還是回家看看去吧。”來人說道。
“好。”天哥當即說道。
古浩基也是聞聲走出來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