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宏利,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劉禹濤淡然道。
許宏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軟綿綿地癱坐在椅子上。
“汙衊人清白,就想要這麼不了了之嗎?”葉昌隆沉聲道,要不是他的雙腳不利索,以他的脾氣,早就衝上去打人了。
“葉昌隆,這小子終歸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像他這樣的窮人,我們懷疑他招搖撞騙不是很正常嗎?”方大龍插嘴道,“而且,現在也只是證明了他有些醫術,至於神醫不神醫的,還說不準吧。”
若是以前,方大龍肯定是不敢跟葉昌隆這麼說話的,但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葉昌隆雙腳殘疾的事情,早就已經在圈子裡面傳開了。
“方大龍!”靳老拍案而起,怒指方大龍道:“你什麼圈子,你告訴我!你什麼圈子?”
方大龍當場懵逼,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
“還玩小圈子這一套嗎?老頭子我以前是地主家的小工,怎麼,要不要也來鬥一鬥我?”靳老氣呼呼道,鬍子都抖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噤若寒蟬,誰也沒有想到平日裡和藹可親,很好說話的靳老會忽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靳老怒道。
許宏利和方大龍當即是苦著臉,視線一個交流,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在這裡待不住了,當即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兩人走後,剩下的人再看向劉禹濤的目光都是變了,能讓靳老這麼維護的人,不論出身,以後的地位都比他們這些衙內只高不低,更別說,人家是有真材實料醫術的,不少人在心裡默默地記住了這一號人物,有交好的心思。
但有一部分,卻是目光中敵意更甚,毫無例外,都是靳詩曼的追求者。
“吃飯,吃飯!”靳老朗聲說道,招呼著劉禹濤坐了下來。
“劉醫生,今天讓你看笑話了。”靳老帶著歉意道。
“小事而已。”劉禹濤笑道。
只有靳詩曼,卻是一直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一點都不擔心劉禹濤的醫術被質疑的問題,從頭到尾,她都只是盯著梁薇看,從頭到腳,從妝容到著裝,全部都仔細地記在了心裡:劉禹濤他喜歡這種型別的女孩子。
事情揭過去,服務員開始上菜,劉禹濤一點都沒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裡,沒心沒肺地吃了起來,菜式很可口,材料都是這裡的莊主自己種植養殖的,雖然都是些平常事物,但吃起來卻是別有滋味。
吃完飯,便是各人給靳老送禮物祝賀的環節。
劉禹濤之前已經送過了,當即也是坐在一旁靜靜看著。事實也正如靳詩曼所說,靳老所收的禮物多是小輩們自己動手製作的心意之物。
靳老愛熱鬧,更多是趁著這個時候跟小輩們說說話,劉禹濤則是微眯著眼,百無聊賴地等著,直到七爺走上來時,劉禹濤的目光才是不由得一凝。
七爺拿著自己製作的一個玉如意。
“靳老,這玉是最便宜的材料,不值什麼錢的,你可不要推辭。”七爺笑著說道:“祝您長命百歲,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