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離開了診所,熊意萱的小情緒依舊沒有退下去,一副被劉禹濤背叛,看透了人世間負心男人的樣子。
劉禹濤也不管,帶著熊意萱走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小巷子,就是蹲下身子,“上來,回去啦。”
“不要。”熊意萱咬牙道。
“沒事的,天上風景很好,再來一次就習慣了,不用害怕。”劉禹濤說道。
“我不是害怕。”熊意萱使勁跺腳,生怕劉禹濤不知道她不高興。
“咋啦?”劉禹濤問。
“你為什麼跟那個花志承有說有笑?他明明就在偷學你的東西,還一副幫了你的樣子!”熊意萱不爽道。
“我直接說教他,他就未必肯學了呀。”劉禹濤卻是說實在話。
“那種小人,你教他,到時候反而會被他反咬一口!”熊意萱氣呼呼地盯著劉禹濤,“我這是在為你好!”
“沒有多小人吧,起碼你還肯叫他師兄呢。”劉禹濤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對待他師父,你要是知道了他的乾的那些事,哼……”熊意萱一說起來,自己就先恨得咬牙切齒的。
“啥事那麼深仇大恨的?”劉禹濤笑笑說道。
“那個傢伙,發現了師父論文上面的錯誤,不是去告訴師父,而是自己去做了一篇論文,直接發表,在所有人的面前,打自己師父的臉,還藉著這個機會自己爬上去!”熊意萱說著,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喔,這篇論文是他自己寫的吧?”劉禹濤問。“問題不在於是不是他自己寫的啊,而在於,他本可以直接告訴師父,然後……”熊意萱說到一半,卻是讓劉禹濤打斷道:“然後呢,然後就讓你師父自己發表本來不屬於自己研究出來的論文,更正自己的錯
誤,理所當然的剽竊自己徒弟的勞動成果?保住自己的面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師父一定不會這樣做的,師父不是這樣的人!”熊意萱咬著牙說道:“他對我們師兄妹幾個都很好。”
劉禹濤摸了摸鼻子,淡淡說道:“他是個好人,然後,發表了錯誤的醫學論文,就不應該讓人給指出來?”
“我都說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花志承不是一個好人!”熊意萱瞪著劉禹濤說道,“你到底講不講道理啊?”
在女人講情感的時候,就絕對不應該講道理。
劉禹濤只有苦笑,言不由衷道:“嗯,他不是壞人,我們詛咒他!現在可以回去了沒有?”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好心好意地幫你,結果你卻合著那個人來氣我!”熊意萱撒脾氣道。
“對不起,我錯了。”劉禹濤招招手,“快點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熊意萱白了劉禹濤一眼,“你明天不許來了!”
“不行。”劉禹濤卻是直接拒絕。
“你為什麼要教那個傢伙?那個傢伙,你教了他,他只要有機會,也一樣會踩著你上位的。”熊意萱換個角度來勸。
“我要見我兒子,有能力學的,我都會教。”劉禹濤淡淡說道,“而且,上位,以你這位師兄的天賦,如果上了位,會在這種小地方開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