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修者,擁有無窮無盡的壽命,不可能會老死,但前提是要有足夠的天地靈氣。
修者,是逆天而行,與天奪命,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壓榨天地靈氣裨補自身。
劉禹濤不知道眼前這個金丹修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個行將就木的金丹修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看到的,卻是後者體內的金丹。
此時劉禹濤最需要的,就是實力,而修者的金丹,正是對金丹傀儡最好的補充。
殺人奪丹的念頭,在劉禹濤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簡直就像是打瞌睡的人看到了枕頭。
“她這是中了邪。”王師父卻是淡淡說道,看著那床上的少女,眼底之中閃過一絲渴望的光芒。
劉禹濤嘴角卻是浮起一絲冷笑,心中暗道:“這個傢伙滿口胡言,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王師父此刻卻是拿出了一個玉器,對著中年婦女說道,“你女兒的時辰八字是多少?”
“在這裡,在這裡。”中年婦女著急地說道,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裡面拿出來一張紅紙,雙手遞給了王師父。
王師父接過紅紙,目光微微一縮,口中唸唸有詞,一道普通人肉眼不可見的光芒,當即間從少女的身上緩緩流出,不斷地流入王師父的口鼻之中。
劉禹濤臉色猛然一沉,這是江湖邪術,採陰補陽!
這種邪術,難登大雅之堂,效果也一般,對於正統的修者而言,都是不屑於用的。
眼前這個王師父,顯然已經是到了走投無路,狗急跳牆的地步,用這種方法來補充體內的真氣,維持著最後的生命。
劉禹濤心底發寒,同時也是一股疑惑的念頭湧上心頭。
堂堂金丹修者,居落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那些仙府,仙山裡面,不是有著充足的天地靈氣的嗎?”劉禹濤嘴心裡面的念頭一閃而過,但此刻卻是來不及多想,一個翻身,就落到了房間之中,一伸手就是打斷了王師父的咒術。
“原來仙府之人,就是你這種德行?”劉禹濤冷笑一聲,嘴角噙著濃濃的嘲諷,“枉你們還敢自稱仙人,不要臉到了極點!”
“你是什麼人?”王師父臉色一沉,目光宛如禿鷲一般盯著劉禹濤。
“我是誰不要緊,你這種行為,就不怕被守山人發現?”劉禹濤笑著說道。
果然,一聽到守山人這幾個字,王師父的臉色猛然一變,低聲道:“道友,你這是何必?仙府之中靈氣稀缺,我們這些金丹修者,能夠修煉的資源越來越少,難得出來一次……”
王師父一邊說話,一邊謹慎地審視著劉禹濤,他發現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如同在霧中一般,看不到一絲真氣的流淌,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然而,普通人是斷然不可能有這種見識,以及打斷自己咒術的能力的。
最為六大仙府之中能力最為低下的人,王師父總是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你就來這裡害人了。”劉禹濤淡淡地說道。
“你是誰?你說什麼?”中年人婦人忽然開口說道,她被劉禹濤的忽然出現嚇得不輕,又聽著兩人之間那種莫名其妙的對話,到了現在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