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鑫笑道:“兩位王爺帶著王妃,還有他們的家人,好像你家老大,老四都去了。”
王賢愣了一下:“老二呢?”
吳金笑了笑:“她不是在梧桐書院?怎麼,你沒遇上她?”
王賢嘆了一口氣:“分開久了,她忘了我的模樣,我也忘了她是誰。”
舊事上心頭,王賢卻不想回首。
前面馬車上的白幽月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在想著王賢當年經歷的那些往事。
試著去琢磨自己這個寶貝徒兒當下的心事。
吳鑫一見王賢興致不高,只好換了話題。
笑道:“端王府的秋明玉,帶著一個蒙面女人進了宮,你知道那傢伙會是誰的女人嗎?”
“不想知道。”
王賢淡淡回道:“我勸你以後離她遠一點,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會吧,你不要嚇我!”
吳鑫嚇了一跳,喃喃自語:“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惡女人啊,她跟在王妃的身邊,顯得很安靜。”
王賢一聽,氣得笑了起來。
笑道:“她幾次三番往我酒裡下毒,要不是我命硬,早就死在她手裡了。”
說完,掏出一張金票遞了出去。
吳鑫接了過去,就著月光看了一眼,嚇得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
哆嗦了一句:“這會不會太多了?”
“很多嗎?”
王賢淡淡一笑:“眼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要不然我會將金鉤賭坊掀個底朝天。”
“我不管王多魚跟哪個王爺有交情,就算他是老爺的座上賓,我也會砍下他的腦袋!”
“我的事,不會麻煩你們。”
吳鑫聞言,嘴角狠狠一抽。
想著孟無常寫的那張白條,雖說不知道能不能兌現。
可是,只要金鉤賭坊在皇城開一天,只怕便賴不過去。
想了想小心說道:“此事說來話長,等公子回來,我們再細說。”
“真的很麻煩?”王賢問道。
“是有些麻煩。”吳金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