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陽在逼著他先出招,這樣自己才能夠後發制人。對於曹夢陽的打算,刀疤男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都是老手了,曹夢陽的意圖這麼明顯,他怎麼可能看不透呢,可是看透,又有怎麼用,如果不先出手,等曹夢陽逼近了,以曹夢陽出手的速度,他自己也沒把握躲開。
尤其,刀疤男撇了一眼,幾個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的倒黴蛋,這可惡的白臉,居然會打男人那地方,光聽那幾個傢伙的殺豬般的慘叫就知道有多疼了。
‘是你逼我的,被打殘了,可別怪我。’刀疤男眼中兇光一閃,猛吸一口氣,右拳緩緩伸出,鬥氣的光芒在身上閃爍著,一大團鬥氣加持到了右臂上,就在刀疤男用鬥氣加持右臂,準備一拳解決曹夢陽的時候。
曹夢陽也動了,你有鬥氣,我也鬥氣,逼近逼刀疤男出招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殺招是僕步撩襠。曹夢陽將鬥氣早就運用到了雙腿上,一個爆發,快若閃電的跨越了兩者之間的距離,那刀疤男一驚,不過隨即右拳重重的砸下,不過砸到一半就變成了淒厲的嚎叫了。
因為曹夢陽的右手已經握住了一對蛋蛋,輕輕的用力一捏,饒是刀疤男這樣的廝殺漢也經受不起,發出了淒厲的慘嚎,所有的攻勢全部瓦解。
“鬆手,鬆手,鬆手啊。。唔。。。。,我認輸,我認輸。。。”刀疤男帶著哭腔喊道,連連求饒。
曹夢陽又用手捏了一下,然後放鬆,那刀疤男眼珠都快從眼眶裡突出來了,捂著襠部,像個蝦一樣,倒在地上抽搐著。
曹夢陽也是一驚,尼瑪,用力重了?自己感覺用力很輕的啊,沒用多少力量啊,不過,那個部位,尼瑪,太容易受傷了。
曹夢陽這邊收手站立,邊上看熱鬧的人,都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襠部,這白臉這麼兇殘?這麼陰毒?專門攻擊那個部位?這下刀疤老大不死也殘廢了,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找女人。
曹夢陽本還想幾句場面話的,不過看這些臉色古怪的傢伙們,一個個都護住了襠部,算了,越描越黑,曹夢陽召喚了一下黑,騎上黑施施然的走了,留下一地重傷不起的倒黴蛋。
很快,曹夢陽捏爆刀疤鳥蛋的訊息就被這私軍的首領梅里子爵知道了,梅里子爵有些無語的看著報信的侍衛隊長,“你看見他們動手了?這廚子這麼兇猛?雖然招式下流了一些,但是以一擊十,能夠輕鬆獲勝,那就是勝利者。勝利者不應該被指責。嗯,這招對付那些狼人雜碎應該很好用,那些傢伙,一個個變身後,都是光著身子的,那兩個蛋晃來晃去的,我們以前怎麼麼沒想到攻擊那裡呢?還同該死的狼人玩正面肉搏,這得多蠢啊。”
侍衛隊長對梅里子爵跳脫的思維並不奇怪,“老哥,現在怎麼辦?我看那傢伙,身手也不錯,動手都是一招致命的,能夠一招放倒刀疤,明,這傢伙起碼有騎士以上的實力,據現場的侍衛,雙方最後對決的時候,都動用了鬥氣。刀疤我是知道的,鬥氣勉強能夠外放,堪堪夠著子爵的門檻。沒想這教堂裡的廚子,也能夠外放鬥氣了,這也是一個快邁進子爵級的好手啊。”
“看清楚他的鬥氣屬性了嗎?”梅里子爵問道。
“雖然一閃而逝,但是那些傢伙都猴精著呢,看見了,土黃色,是土屬性的鬥氣。”
“嗯,那就招進隊伍,按照上次信仰戰爭的經驗,很快就輪到我們這些炮灰去蒙達利山脈裡同黑暗聯媚那些偵查兵較量了,多一個能打的,總歸是好的。你,刀疤是因為他養的那條狗,才動的心思?”梅里子爵問道。
“嗯,是的。他的那條狗確實不錯,聰明不,還能當坐騎,看那樣子,不比半獸饒狼騎差。”
“蠢貨,那是一頭魔狼,不是普通的狗,第一看見,我就知道了。教堂裡的安德烈關照過,不能虧待了他,所以他在火頭軍那裡作威作福,我都沒理,不然我哪能夠容他這麼囂張,居然敢打。。。,好了,去招他進直屬隊,待遇比照子爵級強者。”梅里子爵對自己的侍衛隊長道。
那侍衛隊長點點頭,轉身離開,走了一段,才聲嘀咕:“我當然知道了,你同廚子的姐姐有些那啥,可是人家不知道啊,不過那傢伙也知道分寸,就教訓了一下,沒怎麼虐待你的便宜舅子。”
梅里子爵假裝沒聽見那侍衛隊長的嘀咕,都是老夥計了,相處都快一輩子了,誰還不知道誰啊。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因為一個侍女而得罪一個前途無量的強者嗎?那白臉,這麼年輕就有了子爵級修為,居然還讓安德烈親自來關照自己,不能讓他有什麼危險,還要讓他立戰功,不然他吃不了兜著走。
安德烈是誰,別人不清楚,他作為土著,還不知道嗎?這安德烈曾經可也是風雲人物,可是做過首主教的人,雖然十年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低調的來到了這塗山鎮的教堂裡,但是他梅里子爵可不認為他是因為派系鬥爭而被髮配的。
這安德烈的師弟現在可是大地神教的教宗,發配什麼的,怎麼也不可能輪到這安德烈的,肯定是有他梅里子爵不知道的原因。
這眾神教裡的水可深著呢,裡面的強者太多了,他梅里子爵只有伯爵級的實力,在安德烈面前幾乎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自然得心伺候了。
難道是因為那白臉?這傢伙突然出現,老萬卡是收留了一段時間,而後安德烈就安排了這白臉去教堂做廚子,難道這白臉是眾神教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不行,得好好查差,一定要套出他的底子,能夠讓安德烈這麼緊張的肯定不是普通人物,不過派誰去呢?梅里子爵有些犯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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