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奇怪!怎麼雪停了?!”
“這真是助大王啊!”
“哼!我倒是希望這雪可以下得更大些!那樣我也可以走得更慢些!”
“可是河內王劉粲殿下的意思是……”
“劉粲怎麼了?!我潁川王劉郎就不是漢皇的親子了?!不要老是在我耳邊提起劉粲跟陳元達!想起他們來,我就煩躁!”
“是是是……”
“這次出來,風光都讓我那個好哥哥劉粲給佔光了,我他孃的就是一個陪襯!現在大局已定,他和陳元達那隻老狐狸,隨便給了我個狗屁差事,讓我堂堂一個王爺去給他們守什麼潼關?!這不是發配又是什麼?!憑什麼軍功都讓他一個人給佔了?!”
“大王!聲點!這萬一要是傳到河內王那邊去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怕什麼怕?!本來就是!父皇讓我們一起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他兩個兒子一起掙點軍功嗎?!現在讓我去守潼關,這算哪門子的軍功?!”
“潼關畢竟是我們前往洛陽的必經之地,也是戰略要地……”
“哼!幸好你是我的親信,不然就憑你的這些話,我就想殺你幾次了!”
這親信一聽這話,頓時嚇得從馬上翻身下來,並且“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冰冷的雪地上,誠惶誠恐得求饒道:“大王!饒命啊!的只是……”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殺了你也於事無補!看在你這些年來一直對本王忠心耿耿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親信聽聞此言,如蒙大赦,趕緊磕了幾個響頭,大聲謝恩道:“謝大王不殺之恩!”
“好了!起來吧!這冰雪地的,別凍著你了!不然我可連個能話的人都沒有了!”
親信趕緊又磕了幾個頭,然後才起了身,但卻沒有再次上馬,只是牽著劉郎馬匹的韁繩,在一旁心伺候著……
“我讓你去問的事,你都打聽過沒有?!那個陳元達到底進了什麼讒言?!才讓我哥哥劉粲把我發配去了潼關?!”
“據的打探,好像是因為上次攻打北宮純的時候,大王你私自離開軍隊去打獵的事情被人告發了……”
“孃的!果然有人活的不耐煩了!這種事也要去上報!你可查到是什麼人幹得了?!這些雜種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告本王的惡狀!”
“眉目倒是有點了,只不過還不確定,不過應該就是陳元達手下的那些人,要不然誰會跟大王您過不去?!”
“我就知道肯定和陳元達那隻老狐狸有關!”
“對對對!一定是陳元達故意排擠大王!”
“哼!這次他和劉粲把我叫去鎮守潼關的時候,還一臉凝重地什麼懷疑潼關已經易主?!這簡直就是把我劉郎當傻子啊!這潼關豈是可以輕易被攻破的?!哼!來去,不就是想把本王打發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