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手裡劍刺破面板進入大腿內部,鋒利的刃口迅速的切斷了腿部股四頭肌的肌肉纖維,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割裂傷害。
同時另外一隻手裡劍攻擊的部位更加要害。那是他大腿內側接近於大腿根部的位置。手裡劍刺入的地方正是腿部的大動脈位置。
這裡是人體血管中血壓最高的位置。在手裡劍刺破血管的瞬間,對方的鮮血就像是卸了閥門的水龍頭一樣,控制不住的往外噴射。
血液一瞬間產生的衝力阻礙了手裡劍,從傷口墜落在地。
狂飆的鮮血瞬間的飛濺,遠遠的幾滴血液穿到了燃燒不止的火焰之上,瞬間蒸發的水汽之後,遺留下少許暗紅色灰燼。
巨大的痛苦令他腳步踉蹌,他忍著疼痛想要拔出殘留的一把手裡劍,而這一刻,他忘記了他其實並沒有擺脫困境的這一現實。
另一人還在為眼前突發的變故訝異的同時,他的身側湧現了不正常的流風,撲面而來的風壓讓他的眼角斜視的時候,他看到了的是一張沾染了血液,卻瘋狂的笑著的面容。
對於御手洗而言這並不是第一次殺人了,但是當第一個男人的血液濺落在臉上的時候。
他沒有想到的是,某種感覺,那是來自於身體血液之中某種隱約的因素在暴動,他那一瞬間開始瘋狂的渴望鮮血,也渴望著殺人。
“這就是今夜的收穫嗎?”
對於虐屍,御手洗並沒有興趣,面對著癱軟的倒在身前的兩具身軀,已經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他們的屍體,只會讓他感覺無趣,手臂將徹底浸染了溼潤的血紅的苦無垂落,然後自然的抵達地面。
眼前的三個人,應該並不是本來最初的隊伍,而是之後組成的,最初那個傢伙一個人單打獨鬥的戰法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支援,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一些頭緒來。
“真是的,能來點靠譜一點的嗎?這樣不三不四的傢伙,只會讓身體冷下來。”
“別這麼說呀!畢竟是我們第一次的獵物,雖然足夠愚蠢,但是對於獵人而言,意義非凡不是嗎?”
從黑暗的樹木之上墜落的身影,靠近火堆走近,火光將日向凌華的面孔呈現,而對於御手洗的抱怨,日向凌華表現出了安撫的意思。
“真的可以嗎?同村的忍者廝殺什麼的。”
女聲來自於兩個小隊,總共六人之中唯一的日向雪,跟在日向凌華身後的她,之前也是隱藏於暗處,用白眼檢視著周圍的情況,只有在徹底結束戰鬥之後,她才走了出來。
“這是中忍考核,並不是什麼女孩子的過家家,他們既然堅持參加下去,那麼也早就應該做好準備了。”
日向凌華依舊對日向雪的疑惑做出了回答,但是他話語之中不經意的男女性別的歧視,依舊讓日向雪側目,隱隱露出了憤懣的情緒。
“但是,不是很奇怪嗎?”
是女性的感性還在阻礙著她嗎?或許吧!
跟在日向凌華小隊的另外兩人,很安靜,之前扮演著御手洗一隊的他們。
自始至終,他們也沒有說過一次話,甚至於在御手洗心目中以沉默著稱的流川冬夜,在此時此刻竟然也比不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