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會答應吧。”
爭論為什麼並沒有意義,從很早以前就有過相同的對話吧,因為沒有理由!對大蛇丸而言,沒有理由去做?對冬夜而言,同樣沒有理由要求對方去做?
“或許我會答應你也說不定吧,不打算嘗試一下嗎?某些時候,我做事也不是一定需要理由的。”
“比如?”
他在說謊,而揭露謊言最好的方式,就是找到他必須找出他謊言之中的瑕疵。
“就像現在,我告訴了你,你即將被送給巖忍村的命運一樣,我根本沒有理由吧。因為你知情或者不知情的死掉和我都沒有關係。”
“難道?不是因為有趣嗎?知情的我會不會死掉,好奇於命運會不會改變。這就是理由吧。”
然後找到了,不算是瑕疵的真實。
“有趣?說的沒錯,這也算是理由吧,還真是輸給你了。”
說著認輸的話語,那雙眼睛也因此變得冰冷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我今天就先走了。”沒有明確基準的他到底是透過什麼來判斷離開的時間?凝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總感覺即便思考也得不出答案。
······
那一天,發生了明顯的不同的事情,往常說句話就匆忙離開的綱手,這一次卻詭異的待在了病房裡,雖然保持著沉默不言狀態就是了。
“怎麼了?不合口味?”
語氣很不好,不如說冬夜認為自己經受了多餘的憤怒?
不過說到底這也是因為冬夜,一邊吃著食物一邊偷偷的窺視她的原因吧。
至於,冬夜為什麼要做這麼麻煩的事情,首先的前提是,綱手就這麼坐在病房唯一的座椅上,目光竟然注意力集中到沒有一次轉移的注視著冬夜。
正因為她一直注視著冬夜,所以冬夜所謂的【偷偷的】更能理解為【鬼祟的掩耳盜鈴】吧。
“沒有,很好吃。”
對食物並沒有太大的要求,只要能吃就已經很好了,再說,面對明顯處於憤怒狀態的女人,他也不可能說出不識趣的話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