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嗎?”
“你還抱著這樣的想法嗎?你到底是一個比我想象的還要幼稚的傢伙!”
帶著嘆息說出的話語,面孔上卻是自始至終沒有變化過的笑容。
“所以!”
“是嫉妒嗎?”
她發問,溫熱而溼潤的白汽近距離噴吐到了臉上,細微的酥癢,只要那細小卻牢固的手,完全禁錮了想要逃避的可能。
“你很不喜歡旗木卡卡西?”
“討厭他?”
日向雪沒有主動解釋清楚她簡短的問題,只是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因此,會做出這樣友善的援助的補充,只剩下了存在感從剛才開始就很稀薄的冬夜了。
“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
他的目光看不到冬夜,事實上,他也並不需要轉移視線,因為他詢問的人是眼前的少女。
“一般會特別的牴觸一個人的情況,如果不是閒得無聊的話,就是對對方有某種特別的情感吧。”
“所以說,你為什麼這麼在意他參加中忍考核的事情。”
日向雪漸漸鬆開了鑄鐵的手指,她沒有繼續感受到對方想要嘗試躲閃的想法。
“一般人知道了這樣的事情的話,或許會嘲笑他的愚蠢,然後很快就會不在意了。”
“一般說來,應該不會特別的在意,甚至於像你這樣糾纏不休吧。”
反常!
熟悉的人會從御手洗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種反常感。
“如果按照正常的想法。”
“他參加中忍考核只是送死,透過的機會根本不大,但是,萬一。”
“萬分之一的可能,如果他透過了,然後年僅六歲就成為了中忍。”
“到時候,你就會很不甘心,很嫉妒,因為,你用了更長的時間才成為中忍,所以你覺得,同一個年齡的你比不上他,甚至於,現在比他年長的自己和他對比起來又是什麼樣的情況?”
日向雪的話語並不像她展露在面孔上的笑容那般光輝靚麗。
“你還真是瞭解我。”
“所以,我只是單純的嫉妒哦!”
他同樣笑了起來,並不是虛假的,而是真實到過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