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德抬頭看了看這名安保隊長。
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並不那麼害怕。
“我要求,見我的律師,在看到我的律師之前,我不會說任何話。”時大德幾乎是磕磕巴巴地說出了這一段話,他有些害怕,不知為何,他看著對面牆上的橫幅,上邊寫著‘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
他特別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
可是他又想到了自己同事說的話,“管住自己的嘴,以後會更加發現,當個啞巴,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我要求見到我的律師,否則我不會說任何話!”時大德這次說的更加順暢了一些。
這是趙憶南在他被搜身之前,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
他現在非常後悔,這個趙憶南,就在到北京之前的晚上,就幾乎掏空了他的身體,他那一晚上,原本是想著,顯露出自己強悍無比,持久力牆的強悍能力。
他卻發現,自己遇到了對手。
這個趙憶南,在那天晚上,她似乎明白著他,他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趙憶南會突然摟著他,聲音充滿著嫵媚,對他說著那些羞恥的話語。
而他,總是禁不住那些話語誘惑,早早地貢獻了自己的子孫。
他剛開始總覺得是因為可能他最近在家表現良好,結果導致著他的失常,他決定奮起反抗。
他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卻發現,他面對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弱敵,而是他根本沒有遇到過的強敵!
他根本沒有堅持多久,早早繳械投降。
他如此這番行動,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趙憶南拉開來了窗簾,他靜靜躺在床上。
他一晚上,貢獻了自己的彈藥,一共貢獻了九次。
這九次,讓他覺得,簡直就是說不出的美妙,還有...恥辱。
他的信心,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完全被趙憶南所擊垮。
“這幾次我都懷不上的話...”趙憶南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她撫摸著自己的平坦小肚。“那隻能說是我觀察出現了問題。”
時大德默默地躺在一邊,他幾乎精疲力盡,他的旁邊,已然放了幾瓶礦泉水,還有著幾個包裹漢堡隨意扔在床頭櫃上的包裝紙。
他更沒想到,他幾乎掏空自己身體,想要好好補充一個睡眠的時候,又被趙憶南從床上拉起,連夜趕到了過車站,乘坐她早已備好的火車車次,連夜趕到了北京。
之後的事情,就這麼在他眼前堂而皇之地發生了,而這一切,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作為一名看客,還是一名參與者,直到被搜身。
直到被帶到了審訊室。
他的腦子,依舊處在放空的狀態。
機場安保隊長惡狠狠地對他放著狠話,他的大腦,卻出奇地只記著趙憶南對他最後說的話。
“不管對方問什麼,你都只說一句。我要見我的律師,在見到我的律師之前,我有權不說任何對我不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