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哥!”我和雋清齊聲道。
一想到等會兒還有小哥專門燉的湯可以喝,我和雋清頓時胃口大開,不再說話開始大口喝粥大口吃面。
當我們早飯吃到尾聲的時候,德哥姍姍來遲,我和德哥寒暄了幾句,想著8點還要有任務,吃完後也不逗留放碗告辭。
我和雋清離開廚房回房後,雋清很沒出息地道:“姐,我有點想吃牛肉麵。”
“吃什麼牛肉麵,牛肉麵什麼時候不能吃?小哥做一碗牛肉麵要多久?燉一盅湯要多久?小哥是做面厲害還是燉湯厲害?這兩者之間的差距你自己算一下,是吃牛肉麵划算還是喝湯划算?”我有些恨鐵不成鋼。
索性雋清腦子還算清醒,經我這樣一點撥頓時明白過來:“湯划算。”
我倆在房間裡看了會電視劇,8點一到就直奔廚房。廚房裡只有小哥一人,小哥正在和麵,看樣子面也活得差不多了。
“你們先把自己的湯喝了,喝完再去給李教授送。”小哥大方地揭開鍋蓋。
我數了數里面的湯一共只有11盅,刨除掉爺爺,三爺爺,奶奶,李教授,陳奶奶,三伯,三伯母,小哥和琪琪姐正好夠我和雋清兩人喝。
可以挑的湯不多,我選茶樹菇排骨湯,雋清選蘿蔔排骨湯。
湯很鮮,茶樹菇的味道遠勝排骨,喝起來有點像我原先喝過的瓦罐湯。因為是小盅燉的,倒出來也就一碗的量,飄著少量油花染上茶樹菇褐色的湯兩三口就沒了。
我喝完湯,嚥下每根茶樹菇,嗦完每塊骨頭,一扭頭髮現雋清也在嗦骨頭。
將骨頭扔進垃圾桶裡,我端著北杏豬肺湯,雋清端著山藥枸杞鯽魚湯,我倆冒著寒快步朝李教授家走去。
今天早上的風可真大,吹得我腦瓜子疼,我感覺面霜白擦了。
雖然風很大,手很疼,臉很疼,腦瓜子也很疼,但只要一想到剛才喝的茶樹菇排骨湯,我就覺得這些疼都是值得的。
“姐,你真厲害,我都沒想到那鍋裡面居然是燉的湯。”雋清的聲音在寒風中打顫。
“那當然。”我的聲音也在打顫,但得意是掩蓋不住的,“我可是全家最瞭解小哥的人。”
“德哥,丞哥還有然哥跟我比起來可差遠了。”
如果聲音不抖,我覺得我剛才的話應該會更有氣勢一些。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