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眸底想到某個人,很快的閃過一抹殺意。
“師妹,你還記得嗎?”
他彷彿進入了漫長的回憶。
“什麼?”
徐蓉兒不想理會他眼裡的深情,只讓她感到恐懼。
但又不得不順從的應下話。
“在我十歲那年,是你從地獄裡把我拉上來的。”
從此你就是我生活裡唯一的光亮。
童年的程伯誠是一個孤兒,沒有父母,也不知道父母是誰。
從有記憶開始,他就是一個連狗都不如的工具。
那是世上最黑暗的一個組織,至今仍然存在。
儘管他費了很多年的功夫,卻依舊無法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
那個組織叫往生司,裡面的營生各色各樣。只要你有錢,砸的足夠多。
程伯誠對那一次的經歷一生都無法揮去。
“這個小男孩長的真是不錯!”
一箇中年婦女直勾勾的看著程伯誠。
那是一間漆黑的小木屋,他只裹了一件衣服,就被扔了進去。
渾身帶滿了枷鎖的他沒有一點辦法反抗。
等他看清眼前時,那張肥大的臉伸到他面前,猙獰可怕。
她手上拿著帶刺的皮鞭,笑了好一會兒,卻一言不發。
只拿起手上的帶刺的鞭子,一次一次的甩在這個少年身上。
他不能哭,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過了不知道多久,便拎起他往旁邊早已經放好水的木桶,直接丟了進去。
鑽心刺骨的疼痛傳遍了渾身,就連神經都抽的要斷掉了。
他青筋暴起,冷氣直吸,那水裡是撒了鹽的。
他仍然不發一言,不吭一聲。
“不錯,這小少年,長大了一定是個磨人的妖精!”
那婦人兩眼放光,覺得遇到個大寶貝!
她又一把提起少年,扔到地上,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的‘寵幸’,來而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