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辰看向她還在流血的手,
“你別說那麼多了,你手指上還流著血,必須先給你止血!”
說著便要動用異能為她醫冶。
風晴雪拒絕,此刻她仍十分擔心師兄,到底有沒有救出來。
只見鄔長老嘆道,
“你師兄手上的鐲子是用你的修為煉化的,除了你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此刻他在哪裡。但我想他只要不摘下鐲子,那就還很安全。”
風晴雪倒抽一口涼氣,無力的坐下。
師兄此刻心智如同三歲孩子,我帶他出的地方雖然剛好在府外,
萬一他又回去了,到時候鐲子摔了,碎了,怎麼辦?
夜天辰看著滿面愁容,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的風晴雪,十分心疼,
安慰她道,“你放心吧,你師兄...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風晴雪此刻雖然擔心,她知道,只有除了大敵,才能為師兄報仇。
隨後她抹了抹眼淚,恢復理智後問向夜天辰。
“你怎麼也會術法?而且...似乎跟我們這裡的不一樣,你到底是誰?”
該來的還是來了,
夜天辰想著,便把自己的身份和這些天的事情都告訴了風晴雪。
原來鄔長老已經知道樂正姚被人關押著,只是不知道關在哪裡,
又感應到風晴雪有危險,便拜託到夜天辰使用他們的追蹤術,
這才定位到風晴雪的位置。
“也就是說你們是異世界的,而這次異動也跟你們那邊有關係?”
風晴雪問道。
鄔長老在一旁無奈的應道,
“這都要怪我那不爭氣的徒兒,為情所困!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異世界,還跑到那邊抓來一隻靈獸,禍害蒼生。所幸,我得知後第一時間把地眼的位置隱藏起來了。”
風晴雪像是把疑惑都解開一般,
“所以說那個面具男是我的另一個師兄程伯誠,難怪之前我聽聲音有點耳熟,卻也想不起來。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鄔長老繼續說道,
“終是為情所困,可見情字害人不淺哪!”
說完無奈的轉身又回到屋裡繼續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