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裡也在犯嘀咕,會不會自己真的誤會了?兇手一直躲在暗處?
她這一系列的心理活動都沒有逃過令的眼裡,他上前抱住她,語氣中有許多的落寞。
“對不起,那天沒找到你是我的錯,我感染暈厥了,醒來後我就一直在找你...”
對不起,好像只一眼,我便無法舍掉你了。
張馬茹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懷抱,有些不知所措。
自從父親去世,似乎她沒有與異性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有的只是與客戶的客套。
“那個...你不用覺得抱歉,本來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
張馬路覺得他的抱歉有些奇怪,沒想到面前的人抱得更緊了。
“我我有點喘不過來氣了。”她拍了拍對方的背暗示他。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後,令微微鬆手,但也沒有放開她。
“你讓我這樣抱一會兒吧。”令壓低了嗓音,頭倚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卻不容拒絕。
張馬茹感覺他情緒不太對勁:“你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對方的回答,不知以這個姿勢過了多久。
令有些捨不得的鬆開了她,沒過一會兒,似是想到了什麼。
“我們剛剛好像做了授受不親的事,看來我該娶你。”
令一本正經的想了想,開口道。
聽到這話,張馬茹再次被氣吐血。
“你一個大男人,我都還沒說什麼,誰要你負責?不對,我們本來也沒做什麼事啊,擁抱只是普通一個禮儀呀!”
她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剛剛那種煽情的感覺,只知道眼前的人本性如此。
“不,在我看來,這很嚴重。改日我就上門提親。”
張馬茹額間黑線直冒,太陽穴突突的疼。